下就疏通,他只觉得小腹热流涌动,胀出紫红色的男根在三爷素白的手指间把玩着,那双漂亮的手随意攥着他的命根子,赏玩似的来回翻弄着看,他满面通红,眼见着要射出来,出精口却被拇指牢牢堵住。
三爷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疼痛把射精的冲动驱散了些许,见他终于冷静下来,那只手才终于一掌扇打过去,把勃发成棍状的男根打得倒向一侧,又因充血的硬度迅速归正,这下硬得更实在。
青年的薄唇轻启,祁序依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该罚。”
于是他滚烫的男根又挨了几掌,手劲儿并不大,只是玩弄般的轻巧,但这样敏感的地方被抽打还是疼得他额角青筋跳动,可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求而不得的欲望,他下体胀了太久,甚至想挺送过去在他掌心淫贱地蹭射出来。可他隐隐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他只是渴求地看向眼前的人。
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年轻体壮的成年男人,无需由长辈教导身体,无需经由谁的允许,他完全可以自己伸手去缓解欲望。
男根一次次地被扇打得倒向一旁,又竖得更加精神,点滴淫液往外缓缓濡。
他着迷般地看着那只严厉的手,竟好像这每次惩罚会给他带来快感,无名指侧鲜红的朱砂痣在惨白黯淡的月光下格外清晰,深深地,深深地烙印进他眼睛里。
最后一下,他咬紧牙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阴茎跳动着,浊液射了那人一手。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胸膛大幅度起伏,感受着这人像是随意掰开一枚蚌壳那样打开自己的双唇,手指探进来,冰凉黏腻的触感,他不自觉地伸着舌尖去舔弄,眼中朦胧着没有焦距,只想凭着触感去舔到那颗唯一有艳色的朱砂。
他只是那样尽心地舔着,混混沌沌,恍恍惚惚,也不知是何时才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已熹微。
屋里房门是紧锁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他的裤子也好好穿着,只是双腿间的黏腻感却很清楚。
他就着那丸香做了场春梦,像一个初成熟的孩子那样梦遗了。
祁序苦笑着,把小臂搭在脸上,颓然就着冰凉的地板躺了下去。他闭上眼,缓慢地舒出了一口气。
香丸的余烟犹在,未尽的袅袅香气缠绵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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