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昏沉半梦的姬琰莽撞间的确碰到了他那安静沉睡的男根,少年喘得那样急切,灼热的呼吸打在瘫软着的肉根之上也没有让它动容半分。
后来姬琰倒也如愿以偿。
他在主子面前贱到骨子里,他喜欢舒望以任何器物赏赐他,调弄他,连那残缺的器官都叫他痴迷渴求。舒望若有兴致极好时也会允许他侍奉那无甚动静的残缺器官,他跪在他双腿间,对着那根修长干净颜色浅淡的茎身尽心含吮唆弄,任他唇舌如何百般讨好,这半死的东西也无法硬挺,可他却含得痴迷,主子偶尔居高临下的冷淡一瞥都让他生出恍惚间透彻全身的快感。
或许也正是这样的无动于衷令他着迷,舒望说他是发情的狗,管不住自己的贱狗根,踹他一脚都能让他硬得流水。他每每下体胀满蓬勃时,口中含着舒望那物都由衷地为那平静冷寂而生出敬畏,更觉自己下贱。
舒望有时故意轻蔑羞辱,摸着他的颅顶问他:“殿下,你怎么能淫贱成这样,是不是看到男人的阳物就忍不住要跪下去舔?”
姬琰便把口中安静器物吐出,面颊贴了上去,温存眷恋着蹭来蹭去,满脸满眼的透亮涎水,嘴唇不住亲吻顶端尿口,伸着舌尖舔弄,含糊不清地回舒望的话:“只喜欢主子的,主子的好吃……嗯……贱奴一闻到主子的味道就发情,想挨操,想被主子抽烂屁眼……”
他满口淫乱胡话,下身硬得出水的肉根不老实地在舒望小腿旁蹭动,惹得舒望无奈,踹开他轻轻骂了句:“滚,跟个小狗崽似的。”
这一句小狗却又勾得姬琰呼吸深重,他又扑过来一口咬住舒望衣襟下摆扯来扯去:“本来就是阿舒的小狗,啊呜。”
终于换来抽在狗鸡巴上狠狠一鞭子,才叫他老实下来,乖巧跪在舒望身边不再胡闹。
舒望那处不可勃起,也无甚快感可言,更多时候允他含着是要他伺候着小解。
皇子温热的唇舌含着太监软垂的器官,尽含到根处,跪着他双腿间把那腥臊液体尽数咽入腹中,一滴也不外溢。最后舌尖勾弄着尿眼来回舔舐,把那黄汤吮尽。舒望爱洁,姬琰喝完了尿后还要用一旁清水漱口,再含上那沾了尿液的器官,为他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用丝帕拭干,虔敬周到得仿佛伺候一个小主子。
后来那些年,姬琰越发为皇帝所重用,从主管兵部一路至手握攘夷重军,被封亲王,威势赫赫,剑眉星目的美貌小王爷在自家府中内院却只是他随身太监的尿壶。那几年姬琰风头正盛时,是不少高门淑女的春闺梦里人,皇家婚配大多为利益权势所左右,深厚荣宠和英俊相貌兼具他一身,叫人想不眼馋都难。
只不过,那些梦着嫁入王府甚至替他生下子嗣的女子们,却不可能知道,那个打马斜桥过的潇洒青年,下体却被贞操锁拴堵着,实实在在是个连放尿射精都要人允准的贱奴。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