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说的”
显然贺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快要跪不住,腿一软就往前面扑,脸颊正好贴着方奕的鸡巴蹭过去,配上他那副情色的表情,像在主动讨好主人的小狗。但意识却实在模糊,被他命令的语气训得浑身发软,几乎下意识想要顺从。
方奕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握着肉屌磨蹭他的脸,龟头一直吐出水液,把贺敞白软的脸颊肉也搞得湿漉漉的,他张口嗓音低哑,压抑不住的情欲翻卷,“用你的小嘴把他含进去像吃糖那样舔,不会这么笨吧?”
贺敞是法,只是单纯地像吃东西那样舔舐。他怕自己的牙齿会磕到惹方奕生气,小心翼翼地收着牙,眼睛随着动作又逐渐泛红流泪,落在肉棒上让它更硬。他发觉手里的东西因着他的吞入又硬涨了一点,全然彰显着气势。湿热的口腔逐渐包裹茎身,唾液和腺液混合着堆在贺敞的嘴巴里,他觉得这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嘴巴被撑起的感受也好奇怪,但下面的小花也许想到了刚才被磨出水的情景,竟又湿润起来。
“妈的你的嘴怎么这么会吸。”方奕此刻爽得呼吸都急促,他硬挺的肉棍被肖想已久的男生含在嘴巴里口交,低头就能看见贺敞漂亮的脸蛋含着鸡巴乖乖吃,浓密睫毛轻轻颤动,被欺负得眼泪直流。这也是他第一次有这种经历,这样的场景他曾经想过很多遍,但真切地感受到才发现爽到他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操透他的嘴,让贺敞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乖乖做狗。
爱和欲是奇怪的情感,方奕爱他,从在小巷里见到的第一面,甚至更早,他以前觉得爱情是荒谬的东西,可现在才发现只有爱衍生出的欲望才最卑劣。正因为那种热烈到无处安放的、脆弱到被拢在掌心里的爱,才让他在知道贺敞长了个小逼时演化为最疯狂的欲念。他甚至想过要不要把贺敞关起来,可是贺敞又有什么错呢,他那样可爱明媚,他不该在黑暗里拥有这段青春。
于是他只能逼迫他,在这件狭小的寝室强奸他,用这种另类的方式让贺敞离不开自己,然后心甘情愿被他拥有。
方奕忍不住使劲摁贺敞头让他吃更深,完全无视了他的反抗,他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鸡巴把这张嫩生生的嘴撑得更开,整个温暖的口腔都在挤压含吸,软软的肉像在舔鸡巴,舌头往外推试图让粗暴的侵入者出去的动作也被解读成谄媚的故意讨好。
贺敞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这样操弄晕过去,但完全没有讨饶的力气,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些破碎的言语,“呜要死掉了”他嘴唇都碰到了阴毛,刺着唇肉,本来只能含住肉头的嘴现在已经被强行含近了一大半,甚至快碰到精囊。喉腔被打开的感觉让他想呕,一直摇头示意真的吃不下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上颚贴着肉棍上的青筋磨蹭,方奕只是这样往里操让他含好,等待他的反应没那么剧烈了就开始晃腰操他的嘴。
像性爱的动作,但并不是对待他的逼,而是插在他的嘴里操弄,贺敞呜咽着,眼泪不停地外溢。方奕觉得他大概是水做的,不仅逼水多,眼泪也那么多,身上都是被他掐出来的痕迹,看得他鸡巴更硬。湿腻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衣衫不整的男孩跪在地上被强迫着吃另一个男生的屌,明明都穿着校服,但体型差让画面更显得色情不堪。
方奕扯着贺敞的头发施力操干着,哑声哄到,“宝宝就是这样吸,好乖。”阴茎在湿红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奕从这个角度往下看能看到湿亮的液体从贺敞的嘴角往外淌,细碎的哭叫声让他更想狠狠地侵犯。他感受到原本紧绷的喉腔渐渐被插开,于是越发肆意地往里操,但还是没有让贺敞吃到底,他怕真的把人干晕过去,会生病的。
就这样顶着操了几十下,方奕把马眼一松,抵着喉咙深处灌精。
“咳什么东西呀”贺敞猛地吃进大股精液,咳嗽了几下想吐出来,又被方奕掐着脖子说不许吐,只能艰难地进行吞咽动作,把射进来的白精都吞干净,还要被方奕伸着手指玩舌头检查嘴巴。他太累了,张着嘴给他玩,涎水往外淌也没精力在意,身体一歪,躺在了地板上。
方奕又摸他的头说他乖,把他抱起来抱去浴室,轻轻的吻落在额头,贺敞想抬手却没力气,只是攥紧了衣角,整个人蜷缩在方奕怀里,鼻子一吸一吸的,十分可怜。
也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方奕看到他被操嘴女穴流水阴茎也射了精骂了几句骚,但并没有再欺负他,搀着他在浴室里用温水都洗干净,细细的水流冲在被玩肿的逼肉,很潮湿,很舒服,贺敞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就这样睡着也好吧,万一睡醒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呢,如果是梦就好了。
贺敞是被舔醒的。
不同于以往听到学校的起床铃声才有了需要清醒的信号,他眼皮沉沉,腰酸痛到完全不想动弹,只觉得腿间湿湿热热,好像一直有东西在他的大腿内侧拱,让他无意识地挤出轻轻的哼声。
昨天他被玩弄到高潮很多次,意识早就不清不楚,青涩稚嫩的身体初尝边缘性行为,还是在半强迫状态下被那样粗暴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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