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后悔不该让朱诺名誉受损:那孩子以后该怎么安稳度日?
然后是懊悔自己不该轻易听信年轻男孩的话:不会被发现、很安全;可自己也是年轻男孩,所以才会志同道合一样的听了话,放任朱诺将他抵在教堂外墙亲吻。
最后、最后才是自己的不甘。不甘什么呢,没能像大家一样按部就班地跟女孩过日子?没认识比朱诺更好的孩子?没能找到命中注定的人?还是自己不是正常人的身份?伊尔已经搞不清原因是什么了,他连正常人的定义不清楚,又应该怎么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不甘愤懑。不对,是大家,大家都未曾明白什么是正常人。
伊尔在这次扼杀初恋的事件中得到的好处只有不用担心温饱问题——教会会负责,以及认识到来自主城区的人。
应该,应该可以对未来充满期盼的吧——这是伊尔看见透明药瓶折射窗外阳光而生出的白光后的第一想法。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