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他暗恋的大师兄,曜扉。
怀抱着少男怀春心思的郑宴顺利入睡,结果梦里全部都是那个傻子粉嫩嫩绞的死紧的骚逼,紧致甜蜜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大鸡巴钉死在穴道里,把雪白的大腿分到极致,用力肏干那张勾魂摄魄的密口。
早晨起来就丢人的蹲在院子洗里裤,射出来很多,沾的前后都是。
今天要帮村里的人去种地,阳光很晒,防止把白袍弄脏,干脆光着膀子干活,周围的小姑娘不停过来送水和自家摘的水果,实在是郑宴这幅体格太招人羡慕了,肌肉结实健硕,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双腿修长,还有雄蜂窄腰,一瞧就是个打种的好手。
黄昏时分往村外的湖边走,进水里凉凉快快冲洗干净回去,途中正好经过傻子的茅草屋,见门口站着个彪形大汉,心下不悦,那个傻子不会是在勾引人吧?
果然,彪形大汉推门进去,他赶紧跑上前,烦躁的问,“你谁啊?”
大汗嘿嘿直笑,说要把傻子掳回家当媳妇,郑宴把人臭骂一顿赶走,气的想干脆拿刀把这人杀了,还好理智尚存,怒气横生的回头准备找傻子算账,结果刚走两步,身后扑上来一具幽香的躯体,这个味道他记得,是傻子身上的。
茅草屋里的床板破旧,此时被折腾的吱嘎吱嘎直响,郑宴掐住身下男人雪白的腰用力肏干,刚才在院子里就射了傻子满嘴,不愧是双性炉鼎,勾引人的功夫一绝,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跪在自己胯下舔鸡巴,郑宴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刚吞进去就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入喉咙口,傻子嘴里紧致的要命,又特别会吸,马眼酸胀的没多久就射了,再之后郑宴就彻底被傻子迷住,捞起来人压到破床上扒下去裤子肏干。
昨夜梦里的那张骚逼就在眼前,郑宴胯下的大鸡巴肏干的啪啪做响,全根没入的插进穴道里,炉鼎的肉穴特别紧,名器的构造,还会自动吮吸嘬咬,爽的他不断按住饱满的大屁股往里插,牙关咬紧,“欠肏的骚逼,肏死你,让你勾引我…”
噗呲噗呲的声音响在茅草屋,门没关,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压住一个雪白嫩滑的男人疯狂肏干,狂野的甩动腰肢,双腿站的特别扎实,黝黑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蒂上,爽的傻子一个劲儿浪叫。
谛华仙君是真的爽,他的身体现在完全浸泡在情欲里,只有做爱才能缓解,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掰开,水淋淋的骚逼被强势霸道的肏干,雪白的身体晃动,忍不住高亢淫叫,嗓子都叫哑了,前端的性器又射出来一股精。
郑宴的鸡巴太大了,跟驴的那根大屌相差无几,被身下男人的骚逼箍的死紧,即将要喷射阳精的鸡巴变的更加粗肿,滚烫坚硬,不停的在湿软的肉逼里戳刺着,嫩穴里的媚肉癫狂的绞紧吮吸,直让他受不了的低吼,“太会吸了,小骚货,浪成这样,真想一辈子插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
雄腰像安上电动马达一般死命的往傻子翘起的雪白屁股里肏,谛华仙君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的肉鞭在他穴道里又胀大了一倍,撑的他身体抖动如筛糠,“啊,啊,唔,射给我,把精液灌满骚逼,我想要,哈,啊啊啊啊…”
绵延不绝的快感袭击而来,大鸡巴上的马眼大张,机关枪般剧烈喷射精液,全都冲击到骚心的子宫里。
傻子被男人干的双腿发软,转过身把双腿缠在郑宴腰上,挺起胸膛送过去,红彤彤的胸口挂着充血的乳头,郑宴毫不留情的咬上去,炉鼎的乳头要比正常男人大,充血之后激凸的鼓起来,含在嘴里肉嘟嘟的,用力吮吸着,像要咂出来奶水,两只手掰开滑腻腻的臀瓣,瞬间硬起来的大鸡巴肏进去。
谛华仙君的长发铺洒满床,雪白的身躯被弄的青一块红一块,窗外月色皎洁,映出室内一地旖旎。
粗壮的大鸡巴像一条要钻进他身体的肉蛇,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的骚心上,胸口的两侧乳头都被咬的红肿,谛华仙君插到连浪叫都发不出来,大张着嘴巴喘息,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淫荡的响了整夜。
郑宴把人翻来覆去的肏了整宿,凌晨时分提上裤子走人,边走边悔恨,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又把人肏了呢,掐把胯下垂下去的肉鞭,干脆割掉算了。
修炼也心不在焉,怕村里人看见,他不敢白天去找傻子,夜里忍不住又去了,见面连话都不说,直接脱了裤子干他。
这夜大鸡巴刚插进傻子的肉逼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师兄放出的信号,立刻拔出来大鸡巴扔下傻子去隔村。
他心悦大师兄,火急火燎的御剑飞过去,整理好白袍入内。
厢房中,曜扉询问他前几天跟踪魔气的结果,郑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几天光顾着肏傻子,居然忘记追查魔气的事。
挨顿骂回来,心情不好的进茅草屋,结果看到傻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自慰,白嫩的手指插在骚逼里,绯红的唇瓣甜丝丝的淫叫,“唔,想要大鸡巴,肏骚逼,骚逼里有好多水…”
郑宴表情狰狞的拉开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完全露出来裸露的屁股,“骚货,不是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吗,让你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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