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前面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指奸着后边儿的菊穴,双管齐下,却还是射不出来,焦急的胡乱的捅干,忍不住想骂人,都怪那个老变态,把他玩坏了,射不出来了…
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祯晟的错,那个人还敢不要他,还敢娶别人,他怎么不去死…
哭腔的狠狠的捅着变形的后穴,越急越弄不出来,憋胀的性器肿大的快要爆炸,紫红的肉茎被撸的通红,龟头上一圈瘀痕,平时被宋祯晟宠坏了,动不动就跪着给他口交,现在自己弄根本就不行,暴躁的踢着银链子,只能回想那个老变态。
老变态每次都装模作样,穿着最正经的西装干他,宋琅翻身跪趴在床上,让屁股高高撅起来,穴口的风景完全展露,嫣红的褶皱形成一个软软的肉洞,指尖插的太粗暴,不断的抖着身体,眯着眼终于喊出声,“大哥,给我舔,快给我舔舔,干干我,我要死了…”
冷不防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受不了了?”
宋琅喘息着停下来,努力跪坐起来,眼里的泪簌簌的流,特别可怜,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强势,“原来你一直在。”
宋祯晟仍旧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解开了搭在圈椅扶手上,他拿起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腕上,慢腾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次你闹的太大了。”
无论宋琅玩什么,作什么,他都能够允许,唯独逃跑这件事,唯独离开他这件事,绝不能姑息。
宋琅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老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他太清楚了,绝对不能认输。
“我闹?”
宋琅笑的眼睛都红了,眼尾猩色,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怒气冲天,阴狠的说,“是我闹?”
宋祯晟仍旧冷漠,低头折着领带摆弄,似乎对宋琅的情绪毫无触动,实际上,他不敢抬眼,只要看一眼,就会被自己的弟弟拿捏住。
宋琅轻蔑的瞥向手腕和脚踝上的银链子,这些东西足以证明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你先背叛我。”宋琅字字泣血的叫他的名字,“宋祯晟。”
弟弟从来不曾这么郑重的叫过他的名字,宋祯晟还是心软了,缠绕领带的动作一顿,叹口气,“你应该知道我。”
宋琅慢慢爬向他,洇红潮湿的脸上闪烁着诡异的光,他和他的哥哥一样,骨子里是变态。
“又说是为了我好吗?”
银链子拖不了这么长,宋琅爬行时,窄细链条勒破他的皮肤,蹭的越来越红,似沁着血,“借口,你结婚也是为了我好,你不是为了自己能稳固市长的位置?”
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宋市长和自己的亲弟弟苟且,恐怕下马不日将至。
宋祯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领带上移开,身体前倾,冰冷的眼神如同毒蛇舔舐着宋琅的脸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宋琅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是个老畜生,老变态。”
宋祯晟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露出凶狠的表情,“宋祯晟,你关的了我一时,关不了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离的你远远的,你他妈肏别人去吧。”
多少人求着宋祯晟肏,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满心满腹都给了这个小白眼狼,要不说作孽呢,就是孽缘。
“你还记得之前有个缉毒任务,那时候你被绑架。”
宋琅这个时候才变得迷惑,缉毒任务?
应该是宋祯晟刚升到政法委的时候,他被人跟踪绑架,当时命悬一线,差点死在一个破山村里,那次宋祯晟发了很大的火,后来抓人的时候跑了一个,现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祯晟还是抚摸着他的眼尾,“去年这个人出现了,他就在你周围,我不敢拿你去赌。”
停顿了下,又说,“席薇是特种兵a级部队一等功战士,她能够完美的解决这次危机任务。”
宋琅大脑宕机,席薇看上去娇娇小小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搞定,怎么是一等功战士?
宋祯晟的指腹顺着眼尾到嘴角,把刚才流出来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宠溺又无奈的叹口气,“你就不能多等等我?”
宋琅仍旧硬气,挺直了腰板往后退,“那你怎么就不能放我出去玩几天?”
宋祯晟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威严肃穆的脸写满认真,脱掉西装外套,单腿跪在床上,“哦?出去玩几天?不是这辈子都离我远远的,让我去肏别人吗?”
宋琅身体里热的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这样的宋祯晟太迷人了,太犯规了。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堂堂市长,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是要踹了你,我要找个年轻的,唔…”
宋祯晟最听不得这个,随口说说也不行,猛然掀翻宋琅,掰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裤子都没脱,只露出来巨大一根鸡巴噗呲插进去,骚穴里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呲,弄的床单上泥泞不堪。
那根东西粗壮像驴马胯下的物什儿,即便被肏坏了,也难以承受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插入,扬着头叫出声,随着身后的动作带着哭腔的骂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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