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同情起徐家豪来了。
认真说来,大概是父亲早逝,程霜在单亲家庭长大,没有看过父母恩ai的表达,她对男nv之情也不算特别向往,再加上她一直长得漂亮,追求者众,对男生都有点高高在上的姿态,都是别人在迁就她,在妥协,哪怕是徐家豪,也是如此。
她说不喜欢,他就不会再进一步。
“赶快试一试嘛,”倪玛莉鬼马地开玩笑:“结婚前不先验货,当心徐家豪不能人道。”
“他才不是。”程霜急忙维护男朋友的尊严。
“其实昨晚我觉得气氛不错的,”程霜脸红了:“但他说不想随便在车里就”
倪玛莉点点头,她还算了解徐家豪的:“这的确符合徐家豪的x格。”
她跟她提议道:“你可以试着挑个意义b较特别的日子暗示他。”
b较特别的日子?
程霜听完,托着腮认真思考起来。
生日?
她和徐家豪的生日都在下半年,会不会太久?
交往纪念日?
这个倒是快了。
可是,程霜还是有些犹豫:“你确定我真是因为憋太久了吗?”
她想起来一件事,有点不太舒服:“我梦里的男人不是徐家豪。”
异常活跃,倪玛莉看过他的报导,感觉是个先从黑道混起,再慢慢洗白的角se,地产和娱乐圈都有投资涉猎。
这年代,投资娱乐圈的,都有点黑道背景。
就算她们报警,对方手指一动,找个替si鬼,分分钟的事,伤不到他分毫。反倒会让程霜再受伤害。
程霜蜷缩在座椅里,把自己抱紧,她不敢想像她今天受到的侵害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的画面。
她害怕,她懦弱,她接受不了。
但是如果选择吃亏,这道伤口又该怎么愈合?
清晨,电话铃声划破客厅宁静。
倪玛莉从沙发上醒来,拿起电话。
程霜在她房里睡着,她本来是要跟她一起睡的,但到半夜,还是毫无睡意,便悄悄起床,在沙发上想事情。
电话是程太太打来的,她问倪玛莉程霜是不是在她这里过夜。
倪玛莉这才想起来,程霜来她家里还没有跟程太太报备。
她说是的,她在我家里。
倪玛莉跟程霜是多年好友,程太太没有多想,得到确认便挂线了。
程霜跟公司请了好几天假,没有回家,一直待在倪玛莉的房子里。
这反常的举动,不管是程太太还是徐家豪都察觉了。
程太太选择先打电话了解情况。
但每次接听的人都是倪玛莉,她安抚程太太,说程霜会在自己家里待几天,过几天就会回家了,请她别担心。
b较起来,徐家豪就不太好糊弄了。
因为倪玛莉的服装店不是私人物业,是租赁的,而且租金昂贵,所以没法一直不开门营业,加上程霜说她想独处,所以倪玛莉白天还是回去开店。
中午午休时间,徐家豪来店里找她。
他问她,程霜为什么突然请假,为什么不回家,他打过去的电话也不接。
倪玛莉把早就编好的借口告诉他:“霜霜工作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你知道她的,有点小姐脾气嘛,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我会把她照顾好。”
徐家豪没被随便糊弄过去,问:“不开心的事是什么事?”
倪玛莉被他问住了,她顿了一下,反问:“重要吗?不开心就不开心嘛,想请假就请假,你就别刨根究底了。”
徐家豪知道程霜是有点娇蛮任x,但是,她并不是无缘无故会突然闹x子的人。
而且,他是她男朋友,就算真是工作上遇到不开心的事,难道他不能是她首先想到的倾诉对象吗?
他跟paul请了两小时假,直接开车前往倪玛莉公寓。
程霜把自己关在客房里,双手抱膝坐在床上,思绪放空。
眼前闪过许多画面。那晚在玻璃屋的片段不时冒出来,像是要凌迟她的神经。每想起一次,她握成拳的手,指甲便用力戮着掌心皮肤一次。
当她意识到门铃在响时已经过了好几分钟。
她下了床,开门出去。
门铃还在不断作响。
她推开猫眼朝外看,整个人突然反身背脊靠到门板上。
一门之隔,在按门铃的人是徐家豪。
程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如果是平常,看到他来找自己,她一定会抱着他jg瘦的腰身撒娇,她在他眼里一定是自信yan丽的。
可现在,现在
程霜第一次在看到徐家豪时产生了自卑的情绪。
如果,如果他知道了袁征对她做过的事,他会介意吗?会不要她吗?
她一直是掌控这段关系的人,但是现在,她竟然觉得她失去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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