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前坐下,三人都用探寻的眼光看着闻景,但她没心情多解释,只是低头默不作声的吃着烧烤。
季然在和郝静聊工作上的事,安莱出门接了通电话后回来急急的跟大家道别。
真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喝点酒跟人家吵起来了,电话那边一团乱,我去看看他。安莱解释道。
没事,你先去。用不用我送你?季然体贴的询问安莱,顺手抓起手边的车钥匙。
不用不用,学长,你们继续吃,我自己开车就行。安莱歉意的笑笑,又拍了拍闻景的肩。
闻景看她状态有点担心:我吃完了,我陪你去。
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安莱按捺不住的转身要走,又转过头来:到家后联系我。
闻景对她摆手,点点头。
安莱走时已经八点来钟了,几个人都已经快吃完。闻景抬眼假装不经意的瞟斜前方,发现路堃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脸通红,安静的听对面的男人高谈阔论。
季然说去上厕所,顺便把账结了。
小闻,来公司一年还适应吧?季然走后,郝静突然变得健谈,打听闻景的事情。
还好,赵律对我很好,平常也没那么忙。
嗯...我看季主任对你不错,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郝静温和的微笑,嘴角维持一个恰好的弧度。
闻景佯装惊讶:郝姐,有吗?季主任是我学长,他对每个人都特别照顾。又抚了下头发:那时候周围老师也都夸他温柔脾气好呢。
郝静也没想到闻景是这个反应,怔愣下,又继续:小闻还没男朋友呢吧?
闻景心里说她两面三刀,面上不显:家里给介绍了一个,正接触着。
她看出来季然和郝静关系不普通,两人间是郝静更为主动。虽然不知道季然对自己有没有在特别关注,但同在一个公司,最好的办法是从一开始就远离,感情之事堪比没有硝烟的战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再回答郝静的问题,季然便回来了。走出店门时他提议送闻景,被闻景以在手机上叫了车为由再次拒绝。
闻景目送两人开车离去,又在原地站了八九分钟,身后的拉门咣一声被推开,她回过头。
果然是路堃一行人。
其中的女人扶着瘦高个男人,歪歪扭扭的向前走,路堃身侧是那天早上和他一起抽烟的老四,年纪看起来比较大,走起路来也走不成个直线。
只有路堃像是没事人,除了麦色的脸庞染上红,看起来和平常无异。
堃哥...我们,我们...走!瘦高个回身来吆喝着,又挥手:转场!转场!
行了!喝个屁,赶紧滚回去。你看你喝的这样子,你对象膈应不膈应?路堃右手捏包烟,目不转睛的径直走,与闻景擦肩而过。
闻景见状,只是挪动步子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走到马路边上。
老四中途去撒尿,回来见路堃身后站了个美女,那屁股连小裙子都快盖不住,浑圆的形状,风一吹就快要看到下面的风光。
路堃回头,看见老四色眯眯的瞅着闻景,越靠越近。酒喝多了一上头,顾不得年龄辈分,一脚就踹过去:看你妈的看呢!老子搞死你啊...
由于偏差没踹到,脚蹭着老四裤边划过去,依然给他吓的一颤。
操,操,不看了,好像我不看你就能看一样。老四呼噜一把本就不多的头发,说话时嘴里喷着酒气。
路堃心说,我就是能看,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干!
你们先走,我有点事。他沉了口气,想了一下,对着老四和二柱交代。
这么晚,你背着我去哪?是不是还要喝?二柱在一旁嚷嚷,直接被李湘月拽上了出租车。
老四虽然疑惑,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按了按路堃的肩膀:今晚说的你想想,尽快去医...
行了,我知道,这几天就去。路堃不耐的打断他,把他推上副驾驶。
再次将人送走,街边重回寂静。不远处还有夜市的叫卖声,只是这一块突然成为了被划分出来的小天地。
路堃喝了八九瓶虹啤,此时才眩晕感强烈,眼前事物还看的清,但世界似乎放了0.5倍速,通通慢下来。
喂,你没事吧?不言不语许久的闻景看他抬手压了压太阳穴,才走上前问。
路堃出神的望着她蹬着高跟鞋还能稳健走路的双腿,又瞥向她的脸,说:你在这干什么?
闻景不理,而是接着问: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路堃。他一时盯住她的嘴型才能分辨出讲了什么,连回答都慢了半拍。
行,我叫闻景。
闻景歪歪头,笑容绽开,牵扯着圆圆的苹果肌,看起来灵动可爱。
路堃招手拦了辆车,坐进去后正要关门,不防被闻景从外面扯开,把他挤进去,自己又坐进来。
他的头在嗡嗡的钻疼,没空再计较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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