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出去就不是伤人那么简单了,那就是害人了,让你在这里是要渡化于你,若你肯改了x子一心向好,我自然可以放你出去。
谁知你到现在还想着害人,怕是还得再来上个几千年修养心x吧,不过看在今天是你自己出来的份上,想被切成几块你自己说。”
“仙神大人,切成一块我都要恢复上百年,我从上次被你切过之后,才恢复成原型还没多久啊,我和这位姑娘道歉还不行吗?”
“哼,那就大卸八块,上次我记得好像是十块来着。”
那蠕虫当场谢过,却发现仙神手里拿着的居然是那把翠绿se的剑,当即再次跪倒,苦苦哀求道:
“仙神大人,可不能用影逆啊大人,那个伤口我修复不来啊大人,饶命啊。”
“不用影逆怎么对得起你今天差点连我都一起碎掉了,下次不一定倒霉的还会是什么人呢,你什么时候养好心x,什么时候叫我便是。”
说完,那仙神便只是用手一指,那碧绿宝剑便是直接自行过去将那恶灵大卸了八块。
这剑说也奇怪,它所劈之处留下的伤口皆有烈焰环绕,且那烈焰就附着在伤口之处晶莹着,却并不燃烧,但却会让那伤口永不愈合。
这次怕是这恶灵再也愈合不上这伤口了,和si了没有两样。
被这剑伤到,如若这人或妖或仙不si,这伤口还会永远受着灼烧之痛,si亦不灭。
如影随形,逆势灼伤,这便就是旷世战神独一无二的佩剑-影逆之剑。
仙神对其用完刑罚,却是双眼一眯,“原本没想对你用影逆,但谁让你说错话呢,你伤的可不是普通的姑娘,那可是我娘子啊。”
玖溟幽若还正惊愕着影逆的效果,闻言便是瞬间望向仙神,“喂,你不要乱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那仙神却有些费解,便很认真的转过身,“为什么是不可能的?”
玖溟幽若从她那好看的脸上收回了视线,表情亦变得严肃而认真,“你根本不了解我,你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何等身份,你若知道了定会远离我的。”
那仙神的表情更为认真,“你是何许人也都不重要,对我来说没有那些个条条框框清规戒律,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可我……我不喜欢你,再见。”
玖溟幽若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直视她的眼,她那认真又严肃的冰冷模样十分酷飒,简直是在g人心弦,b她那嬉笑不羁的模样好看到不知多少倍。
,而这次,却是心都乱了的乱走一气。
自己是北冥的公主,她是天界的战神,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天界是不可能让冥界或者魔界的人来天上生活的,而她一个堂堂天界战神,又怎么可能跟她去北冥之地。
就算她肯,天帝也不会放她走的,她是仙神啊,多高的品阶,一旦和冥界的人成婚,那是要被开除仙籍的,连仙籍都没有了啊。
若真有一天天冥开战,她是帮助天界杀了自己呢,还是帮助北冥打她的天界呢?
所以,她们是不可能的。
玖溟幽若正心情沉重的思虑着,却是忽的被那仙神从后面公主抱起。
“小丫头,又要跟个小猫似的到处乱跑了吗,都说了这里很危险,此时魔气最盛,还不是出去的时辰。”
仙神抱着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她要去往何方。
总之,玖溟幽若不知仙神是如何上来的,总之,她们现在正处于一个陡峭崖壁的半山之腰。
这里是一个被掏的不算大的山洞,山脚依旧是那满身附魔的巨狼们。
它们跃不得这么高,便是守在山脚下一直打转,且不时的嗷嗷直叫,不多时,便唤来了好些个同伴一同蹲守。
玖溟幽若往下探着身子,看着那些冒着黑气的巨狼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便是一声叹息。
不过看那仙神倒是自在得很,她将手里的酒壶往两人面前一放,“反正也走不掉,娘子要不要再灼上一杯?”
玖溟幽若便是直接白了那仙神一眼,却看那俊俏的仙神已显醉态,倒是面se红润,眼神亦是妖冶。
玖溟幽若想见方才与她交杯的时候也喝的是她着壶中的酒,现在回想起来的确酒香扑鼻,且其中好像还带着丝许的果香。
只是此时的自己也是脸se泛红,浑身燥热有些难耐,“你的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为何竟是这般的……热和……痒。”
那仙神却是不以为意的笑道:
“能和一众仙娥们畅饮,自然是要加些好药助兴喽,这可是我亲自去跟寿星佬儿那抢的酒,寻常人等能喝上一口那已算是福气。”
“所以你真的是在酒里下了那种药?”玖溟幽若眸中sh润,竟是yu哭无泪。
那仙神却是突然探过身子小声的道:“这里没有外人,娘子若是忍不住,为夫倒是可以帮你……”
“你简直下流。”玖溟幽若直接推开靠近的她,又向后移了移身子,便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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