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渝全身赤裸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屁股里夹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他脸色通红,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走过的路面上留下明显的水痕。
徐东盛开着车,不急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跳蛋的遥控器,不时按几下,把跳蛋的频率调得忽快忽慢,看着乐渝在大街上若无其人地发骚发浪,一会受不了地高潮喷水,一会又骚痒难耐地扭动屁股磨屁眼。
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个地方虽然荒凉,但不时也有车辆经过,想象着被车里的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在大街上全身赤裸地发骚,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
再往前走就是建筑工地,可能会遇到下班的工人,乐渝越走越兴奋,想象被一群工人发现自己的画面,屁股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走过一个路口,果然碰到一群建筑工人迎面而来,他们看见眼前的骚货全都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乐渝。
这群工人憋了好久,本想今晚去找小姐发泄发泄欲火,没想到在大街上就遇到比最浪的骚妓还要淫贱的骚狗,而且长相还这么漂亮,虽然是个男的,但对这群淫虫上脑的人来说,只要有洞一样能操,更何况这个骚狗还是免费的。
他们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淫邪地把乐渝团团围住,粗鄙下流地羞辱起来:“乖乖,哪里来的骚狗,在大街上裸奔,长得这么干净好看,没想到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被叔叔们的大肉棍捅一捅止止痒啊?”
“真下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就是想被人强奸!骚货贱狗!”
这群人都在三四十岁以上,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们看起来更苍老,皮肤黝黑粗糙,身上都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手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糙指节宽大,指甲缝里带着洗不掉的黑垢。
一双双脏臭的大手摸上乐渝的身体,他们丝毫没有怜惜,粗糙的手掌将乐渝白嫩的皮肤都磨得泛红。
有人大力玩弄着乐渝的奶子,把那软嫩的乳肉挤压成想要的形状,再把艳红的奶头拉扯撕拽,还有人揉捏着肥硕的白屁股,扯开臀肉掰开中间的骚肉洞,这才注意到这个骚婊子的屁眼里还夹着个跳蛋。
他把跳蛋从骚红湿润的屁眼里拽出来,跳蛋被拽出穴口时,包裹在上面的淫肉也被拽出来一截,深红软烂,跳蛋上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着。
骚屁眼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挽留跳蛋似的,乐渝呻吟一声,对着工人们发浪:“嗯……几位叔叔,骚货的屁眼好痒,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来给骚货的屁眼止止痒……”
有个猴急的工人立刻脱下裤子挺着大屌就插了进去,他插了没几下就黑着脸骂:“妈的,臭婊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屁眼松成这样,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逼都松!老子还不如找个鸡来操!”
“呜、对不起叔叔……骚货的屁眼被操松了,但骚货的屁眼嫩,水也多,叔叔不要去操别人……骚婊子喜欢吃叔叔的大肉棒……”
他一边说一边努力夹紧屁股,穴眼里的淫肉收缩蠕动,极力地挽留陌生男人的肉棒。
“而且骚货的屁眼很耐操的,大鸡巴叔叔可以一起插进来干小骚货~”
另一个工人听了这话,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贴着穴缝把手指插了进去,他抽插几下,感叹道:“小骚狗的屁眼弹性真好。”下一刻便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操到深处。
两个工人顿时都爽得头皮发麻,两根鸡巴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甬道骤然变得紧致,淫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柱身吮吸,龟头抵在湿热软肉上,一戳就吐出一股淫水,全部浇灌到鸡巴上。
“啊……好爽、被填满了……叔叔的鸡巴动一动……骚狗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巴……”
“娘的,操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骚狗!在街上裸奔勾引男人鸡巴的臭婊子!屁眼就这么浪这么饥渴,一个男人,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妓女都浪!”
“小小年纪不学好,叔叔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嗯、哈……操到骚点了……”
屁眼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着,甬道被撑地酥麻饱涨,身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奶头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传神,乐渝忍不住挺起奶子撅起屁股,迎合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嘴巴突然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一个工人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把乐渝所有呻吟都堵住了,他伸出粗糙的舌头,探进乐渝嘴里,搜刮着口腔里的津液。
少年甜丝丝的口水像有淫药似的,让男人越吃越着迷,他用双手按住乐渝的脑袋,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反抗,大舌头长驱直入在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肆虐。
乐渝鼻腔嘴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汗水混合着烟味,十分难闻。
他被亲到喘息不过来,脸上一片潮红,额发都被汗水打湿,眼眶里的泪水滚落了满脸,他“唔唔”地发出闷哼,手抵住工人的胸膛,几乎要被亲到窒息。
然而大脑却无比清醒,身下的快感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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