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中带着些池夏不懂的躁动,但他并不讨厌,就像伊利亚接受他的每一面一样,他也在渴望着对方藏起来的部分。
“啊!慢一点……伊伊……我要……射出来…了……哈啊!”他在恋人热到出汗的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突兀的揉捏饱满的囊袋,最后关头扣马眼的伺候中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将抵着他的恋人弄脏,也滴落不少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面。
脏……脏掉了……他忽然灵魂出窍地想着:自己最开始嫌弃街角的精垢、水液,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污染这里的一员,有些嫌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真是糟糕啊,他抓住伊利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对方饱满的胸肌里。
他认为自己还在贤者时间,忽略了下面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滴着水的新生花穴。
池夏呆愣着,黑眸里积攒着雾气,伊利亚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然后挺着那根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向下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预警,但是谁说不是为了池夏更舒服而做的呢?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或许池夏过了很久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会这样夸奖他,但是现在,他显然并没有明白。
于是,惊叫出来的池夏慌张地想要从伊利亚身上逃走,他被撞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悬而未落很久的雾泪在他抗拒的双手中,偏离伊利亚的唇边,跌落到了肮脏的地上。
和那些污秽的液体融为一体。
好可惜,伊利亚想。
“唔!伊、伊……你在、干什么……哈啊!好怪……呜啊!”他的腰肢被男人的手圈住,也是在现在,他意识到,虽然他和伊利亚的身高差距不算多,但对方的身形比自己大了一个号,屁股也完全被对方托住,手的温度好高,抵着他原本应该一片平坦的会阴处的凶器温度也好高,他动了动,还是很想逃走。
“宝宝,你忘记了下面的小逼,你看,它们很委屈地在哭呢。”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摸到了那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花瓣上,从阴阜到稍微下面点的阴蒂,湿漉漉的黏液,腥咸的液体,将他半个手掌糊满,晶莹剔透地连着丝,在空气中无法成网。
“皎皎你看,好漂亮呢。”他亲吻了一点,池夏终于思考得出,好像确实是他忘记了这里,毕竟它在自己身体上出现的时间那么短,前面射了,自然他不会记得这里也在想要能够爽一爽了,握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现在青筋暴起,他看见伊利亚的舌头还在那上面亲亲舔舔。
好奇怪,明明很脏,他没有说话,但是无声地敞开了腿,命令像条狗望着肉骨头一样用炙热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那你要抱紧我哦,下面太脏了,我不想掉下去。”他的声音小小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黑暗空间,又因为羞涩主动,所以撇过头到一边去,也错过了看见伊利亚脸上的阴沉。
就要被猛兽扑倒了,笨蛋猫咪仍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着只玩弄过毛绒线头的爪子挠了伊利亚一下,池夏亲亲对方的耳朵,笨宝宝,这是这样而已,就是这样而已,又将伊利亚的理智拴在了理智线内。
“好啊,皎皎。”他笑着,声音平稳,完全听不出,他马上就要炸掉了。
欲望和理智烧着,煎熬成了扭曲的表情,好宝宝,好皎皎,再抱抱我吧。
池夏抱得他更近了,信任地蹭蹭他饱满的胸膛,“不可以骗我哦,伊利亚。”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恋人为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知道,伊利亚真好。
他决定一辈子都喜欢伊利亚!
男人的鸡巴撞到了只用薄薄布料掩着的花穴上面,那里太柔软太潮湿了,恍惚间池夏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声音,原来那里的水不是像穿梭在他们身体外的散开?而是粘稠成丝线吗?他的手掌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过一会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亲沁汗的鼻间。
“好热……离我远一点……呜啊……”他不满地呢喃,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几分颤音,伊利亚的心尖就像被他的舌系住了,男人向他的唇间亲去,又吻吻他的眼角,将这次的泪吃进嘴里,池夏的双手还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背部划出又一道血痕。
那根炙热的,池夏没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被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的新生小逼,一次又一次,在摩擦中,在无声的勾引中,被他用身体丈量,隔靴搔痒,既满足又渴望更多。
池夏雪白的牙齿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的转移,贪心的小猫含住了伊利亚的喉结,他用舌头轻轻舔,就仿若催促:快点呀,我还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黑巷子里,无光的街角,包裹住两人的袍子里,他们是唯一的共犯。
不见天光,尽情做着暧昧的情事。
却又为彼此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外面的两名男子想要进去,却被花匠拦住,他们疑惑为什么,花匠沉默寡言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巷子里的水滴声、喘息声,细小的求饶或者渴求,都只能被那位大人一人拥有。
较为瘦小的男子神情惊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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