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天性中。
嚣张报复的后果就是,被浴火缠身的恋人一路狂奔,掳到旅店内的房间床上。
他明明该慌张的,这不是在伊利亚口中的任务,不是满足他欲望的举动,是他手欠撩拨人之后,还明晃晃告诉对方:我就是故意的。
不是想挨肏,就是欠调教。
他的猫眼调皮地在被对方抱上楼,明显伊利亚都快炸了的情况下,还提溜着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又开始有什么坏心思了。
他还没决定要留下,就已经开始在逗伊利亚了。
如果池夏真的是只猫咪,那他此刻在尾椎的猫尾巴一定也会缠着男人的胳膊摇晃来摇晃去,不为什么,就是想要逗逗他,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皎皎不过只是手痒痒了。
被丢到床上时,男人的手也下意识为他垫着,生怕已经最柔软的床垫伤到他的身体,然后池夏冷着脸看着他脱衣服,不说话,不动,就保持着被他丢到床上的自闭状态。
直到,他看见,那根一直只用身体丈量过的鸡巴,被男人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猫眼眯了眯,池夏的手又开始痒痒了,粉粉嫩嫩的颜色怎么能出现在那么大的东西上面呢?明明换个任何颜色都会显得那里恐怖,可偏偏是粉色,即使还没有触碰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热气,知道它不好糊弄。
偏偏是粉色,他好想玩一下哦。
池夏看得有些呆了,对方更骄傲,粉色的也好像更大了。
“皎皎。”伊利亚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性器上面,所以池夏只记得自己嗯嗯嗯嗯完了,对方好像也不在意他到底听没听见。
他想或许伊利亚并不会介意他玩他这根粉色的大鸡巴吧?池夏歪歪头,看着男人爬上了床,因为伊利亚一直忍着,没有真的进入他的身体,没有强迫他粗暴地第一次就做爱,所以他还不懂,如果真的有天,这根插入他的身体,会让他有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懂,对于这根鸡巴产生的也只是好奇,因为它看起来那么干净。
粉色大唧唧生来就是要成为小猫的玩具!
但当对方将自己的手拉上去时,池夏不高兴地瞪了他,凶凶的,但是毫无威慑力。
“好皎皎,帮帮我,帮帮我吧。”伊利亚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旅馆下面的庆典还在继续,人群依旧欢声笑语,池夏在风吹到他手指,他差点就要摸粉唧唧的时候,迟钝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
他们和那些拥吻到一半回到旅馆做爱的情侣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也是如今,池夏才感知到,他的全身上下都在因为这个明显的答案,振奋悦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一点也不纠结“伊利亚”不是“伊莉雅”了。
即使看见伊利亚的性器,知道得不能再知道,对方是个男人,他也不是讨厌,想要离开,相反,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两三年里面,他对“伊莉雅”的性欲是怎么样的了。
他对伊利亚也有欲望,不只是渴望占有对方,也渴望被对方占有。
所以,他一点也不讨厌对方的鸡巴,还想要把他的鸡巴拿在手里面玩。
池夏的脸烧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想要推开伊利亚,不对,他手上怎么黏黏糊糊的!定睛一看,他早就帮着这个家伙摸了一会了!
“宝宝,帮帮我吧,好难受,硬得快炸了,求求你了,皎皎……”伊利亚面上同样红着,殊不知小猫已经生气,马上就要开始骂他了,池夏的洁癖此刻并没发作,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喜欢并且能够接受男性的液体沾在他手上。
算了,他忽然看着男人的眼睛。
再看看这根摸起来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平坦的粉色唧唧,他吞咽了口水,“就帮你一次!”
心软的,可爱宝宝,伊利亚笑了笑,把注视着他的池夏迷得七荤八素。
他本来就生得完全符合池夏的审美,柔美的,圣洁的,像是慈悲宽容的长辈,无论池夏说什么都会温柔地听着他说,然后安慰,将他拥入怀中,如海洋般蓝的美丽眼眸只注视他一人,金色长发的抚摸权只会被池夏一人拥有。
小猫咪本来就很想要摸他的粉唧唧,被美色诱惑迷晕后,摸得更起劲了,虽然很青涩,很不熟练,但是还是令被恋人抚摸,协助的伊利亚射了出来,在池夏快要不耐烦,骂他时间太长是不是有病之前。
黏黏糊糊的,白色的,嗅一下闻一下应该不会被伊利亚发现吧?
池夏的手掌刚刚才聚拢在鸡巴头上面,自然马眼射出来的就大部分都被紧紧合闭的手指手心给接住了啊,洁癖,为什么还想要闻一下男人的精液啊?他悄悄看一眼男人,很好,他闭着眼,应该看不见池夏做什么。
他半闭着眼,克服心里障碍,将一根沾着较少精液的手指伸在鼻子前面。
好怪好腥的味道,真是古怪,池夏感觉自己得了病。
不然怎么会在嗅过闻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之后,甚至还想要将伊利亚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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