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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