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得要两个!”盛韫咒骂着裴思淫邪的念头,但由于元道把他教得太好,他连脏话都会得不多,性经验少之又少,遇到了裴思实在是自讨苦吃。
“因为一个不够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肏死你。”裴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险,令盛韫不禁一抖,“恨不得把每一个你都射满,盛先生,盛老师,韫韫,盛韫……”
果然,裴思不太正常。
看在裴思在现实世界里还稍微压抑了一下奔放的天性,没有真的一上来就强暴他,还耐心地与他周旋了如此久的份上,是不是还得感谢他,给他发面锦旗?
盛韫无奈地闭了闭眼,认命地说:“只此一次。”
“嗖”的一下,裴思的眼睛就亮了,他摩挲着身上的鱼形灵器,吻上了盛韫的嘴唇。
阴阳鱼,裴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灵器,可以改变人的体质。
一般人会用于增强灵敏或者力量,方便在战斗中一展身手。
而裴思把它改成了淫器,便于使用者享受性爱,拥有一具耐肏的身体。
简单来说,男性可以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身体变化,但这个事实依旧让盛韫害羞不已。
盛韫几乎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全程闭着眼睛,一副被裴思强迫了的样子,反倒更是勾起裴思的欲望。
那热腾腾的性器反复蹭着盛韫股间多出来的穴口,里面溢出汁水,浇在裴思的阴茎上,盛韫不习惯地抖了抖腰,陌生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连胸肌都变得软绵了许多,盛韫可耻地命令道:“要就直接进来。”
“不。”裴思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继续用勃发的粗硬性器反复磨蹭,偶尔会插入一点,他又随即撤出,带着前面的汁水黏连到后面,弄得盛韫的下体湿乎乎的。
裴思还好奇地拉开盛韫的腿,打量着他腿心的变化,肉红色的下身多了个裂口,里面的媚肉一开一合,被他蹭了几下就十分情动地吐汁,看起来骚得要命。
可裴思仍旧遗憾道:“怎么没有阴蒂啊,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高潮……唔,老婆,不要打我,打坏了怎么办?”
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弄起那个窄小的肉洞,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泄出一波汁水,浇得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性欲。
裴思抿唇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眼前,爱抚过他的脸颊、嘴唇,留下一道划痕:“好骚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身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泄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顶开他的胯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口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身躯不过经历了两次性爱,对裴思的任何爱抚都有强烈的反应。
时光之轮中的脑内感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下化成了一摊水,阴茎翘得老高,女穴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敏感点稍被袭击,膀胱处就生出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出呻吟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感,沉沦其中时,盛韫也依旧为此晕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道:“好窄的地方,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干坏?”明明是更适用于做爱的穴口,他反倒怜惜了起来。
毕竟看起来那朵花又嫩又小,尽管已经被他玩得汁水四溢,可毕竟他现在也二次发育了,万一盛韫无法承受呢?
然而,面对裴思的问题,盛韫对答案也全然不知,毕竟这东西是外来的,不是他的原生零件,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十分羞耻两个肉洞都被裴思玩得汁水淋漓,活生生像……裴思的专属性爱娃娃。
其实盛韫不怕痛,要是裴思直接进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小男友是爱玩的性子。
按照裴思的脾气,盛韫预估这人会亵玩一阵,上下其手,没想到裴思光看到这样诱人的光景,起初还能因为新鲜感耐心地爱抚,而后便兴奋起来,喘着粗气,用灼热的目光将他的下身反复地奸了个遍。
光是被他盯着,盛韫便止不住地发颤,后腰酸麻,回忆起数场性事里令人愉悦的瞬间。
粗糙的手指反复挑弄着穴口,时不时扇他两下,逼出更多汁水,盛韫羞耻不已,被清亮的掌掴声一刺激,下面涌出更多水液,浇在裴思手心,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掌,评价道:“真的好敏感啊。”
敏感个鬼。
谁被你这么摸能不敏感?!盛韫在心里骂道,他正要回嘴,却没想到——
上一秒还在爱抚他的下身,下一秒,裴思便一声不吭、提枪杀了进来,主攻一个措手不及。盛韫坐起身的间隙,忽然被他用力一顶,粗大的茎身破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女地,他的眼泪差点狂飙而出。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