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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