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骤然抬高了声音:“你先出去!”
“不行弟弟、起床”刘朝不为所动地固执站着。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怒火和欲火一同混搅着冲上脑门,刘墓忍无可忍地深吸了一口气。
“妈的。”
他实在无法再和刘朝瞪眼对着了,因为余光总是能瞟到刘朝洁白的胸乳,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牵连着下身也像着火了一样烧起来。
于是他只能率先败下阵来,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大喇喇地任由自己快要撑破内裤的阴茎展露在刘朝面前。
内裤因为穿了太久,洗过无数次,已经变得松垮又单薄,硕大的龟头支起的前端透出粉白的肉色,绷紧的地方显现出筋脉盘踞的狰狞青色纹路。
他弯腰随手捡起床尾的短袖套上,拎着校服外套蹬上鞋,骂骂咧咧就往外面走:“神经病,你不走我走!”
“弟弟、不、等一下”
眼看着他就要打开入户门,刘朝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手心滚烫的触感带着刚刚捏胸溢出的奶水的湿润,他猛地滞住了。
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炸起了电火花,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窜到了腹部最为火热的地方,他的尿道一热,一大股前列腺液就再次饥渴难耐地溢出来。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明明很细微,却比av里巨大的喘息声碰撞声都让人火热难耐。
“放手!”他心虚地一把甩开了刘朝的手,试图用怒火掩盖住自己此刻的异常。
虽然傻子根本就不懂他的阴茎撑起帐篷意味着什么,但他仍然觉得无比的羞耻,他怕傻子直截了当地戳穿他不合时宜的硬挺,让他无地自容。
阴茎越来越胀了,他感觉自己还从没有硬到过这种程度,粗长的整根被牢牢禁锢在内裤里,难受的要命,他恨不得直接掏出来狠狠撸几下,把那股无端生出的欲望发泄。
——都怪这个傻子不穿衣服!还往他的脸上挤奶!
刘朝被他凶了,怯懦的收回手,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外裤裆部巨大的顶起处,他就像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你看什么看?!”
刘朝呆呆地眨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被骂了,单纯的收回视线:“还没、吃早饭”
他不知道刘墓的内裤已经随着大幅度的走动将马眼摩擦来敏感地疯狂翕张了,整个尿眼一直在渗出黏液,黏糊又火热地刺激着刘墓的神经。
他只是很好奇,好奇弟弟的裤裆为什么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他有时候早上起床也会这样,但是自己的那个鼓包比弟弟的小太多了。
弟弟比他聪明,学习比他好,长得比他好,身高也比他高,那里比他大也很正常吧。
——果然弟弟是最厉害的。
“还吃个屁的早饭!”
刘墓刚刚也是恼羞成怒了,才慌不择路地要出门,现在冷静了点也知道自己这样根本出不了门。
他越看刘朝的身体,呼吸就越发急促,怒火攻心地暗骂了一句,看着刘朝那张傻子一样的脸又无可奈何,只能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一圈又一圈余响,他打开花洒,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了可以掩盖住一切动静的哗啦啦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他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完全透明,浸出庞大龟头的清晰形状,黏糊糊地包裹着整个柱头。
对着刘朝的身体勃起让他感到荒诞,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他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粗糙的指腹疾速摩擦过整根柱体,在敏感的冠状沟凹陷处打着转用力碾,再就着浓郁的汁水搓揉起布满神经的头部。
“啊哈啊哈啊”他的大脑变得愈发涨热,清晰的意识被火热的欲望侵蚀,眼睛半眯了起来,微微仰起了头。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来回滑动着,混着粗重的呼吸声一点点泄出舒爽的喘息。
“爽好爽”
手指越发粗鲁地揉搓起来,因为巨大的水声可以掩盖过一切声响,他放肆地喘息出声,时而握着内裤一起摩梭红肿的龟头,时而用指尖搔刮敏感的马眼,几次都摸得自己一直全身痉挛,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射出来了,却怎么也弄不到顶点。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他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喘得越发厉害了,脸颊流淌满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得发痛。
意识到这点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胀硬连带着无法发泄的欲望一起牵扯着他的脑神经,他迅速地继续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内裤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他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揉搓摩擦着完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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