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像猫爪一样,挠得晏启的心直痒。
晏启舌头不断前伸,嘴巴不停咬合吞咽,生怕把褚青云的温泉水浪费了一点,他想,要是整个汤池能用先生的蜜液来当泉水,他一定会幸福死的。
他的阳具也硬得不行,待他舔到心满意足时,他才抬起头,准备把自己的肉棒送进去,他撕开自己的亵裤,硕大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褚青云看着他的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尺寸心里小小震撼了一下。
晏启看着褚青云的反应很是满意,又看到他已经是一副被自己舔得爽到不行的样子,舌头微微吐出,一脸淫乱模样,忍不住抚摸褚青云的脸,捉住他的舌尖,笑得像个狐狸精“先生这么容易满足啊”
褚青云眼角流下一滴泪,晏启赶忙上前用舌头接住。他看到褚青云在不情愿又很舒服的情绪中挣扎,委屈巴巴道:“先生可是嫌弃我。”
“不”褚青云用口型说道,当然不是嫌弃,只是他们两个男人,一个是先生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太傅一个是皇帝,怎能做如此荒淫之事。
晏启当然明白褚青云的意思,但他假装不知道,假装认为“不”的意思就是让他进去,于是赶忙把胀大得一倍的肉棒插入小穴,小穴第一次接纳外物,一点点探进去,才插进去三分之一,小穴就像有灵性一样,不停张缩,挤压着鼓胀的肉棒,帮助疏通肉棒里的精液,晏启爽感翻倍。晏启又进去了一点点后,龟头就抵到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当了皇帝这么多年还是有紧张的时候,他犯热的身体很想一下捅破这层膜,可他唯一一丝未被性欲侵占的理智告诉他:不行,要等到先生和自己情意完全相通的时候。
褚青云感受了晏启的龟头摩擦自己的那层膜,看着晏启没有继续前行的打算,他心里百感交集,庆幸又有一丝……遗憾?
“先生,”晏启眼睛猩红,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猛虎在看自己的猎物,他声音嘶哑,“等到我过几日及冠之时可好?”
褚青云愣了一下,心里挣扎反复,最终叹气,说了声:“好。”
这下轮到晏启震惊,这声好让他心理做好的所有建设崩溃,他的眼眶变得湿润——他的先生怎么这么好。
褚青云的阳具也涨满了,一下喷射出来,晏启直接用嘴接住。小穴吸得更紧,没有完全插进去晏启是射不出的,于是他牵起褚青云的手搭在自己滚烫的肉棒上,握着褚青云的玉手反复拿捏,终于在膜前射了出来。
晏启射完后爽得厉害,一看褚青云已经全身都是吻痕,脸颊绯红,褚青云是文人,体力自然没有修了武的晏启厉害,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像被电了一样全身酥得厉害,舌头轻微吐出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晏启的心被褚青云这只小猫挠得厉害,忍不住又俯下身咬住褚青云吐出的粉嫩的舌尖,褚青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能说话,也没有力气反抗,于是他学着接受,闭着眼睛感受他和自己的学生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学生,相濡以沫,水乳交融,在性欲之下,他好像慢慢看清了对晏启的感觉,虽然这一切荒唐不堪,虽然这一切成何体统,但若是问他是否爱晏启,他肯定是爱的,他的心他的身体已经全部属于他了。
看着褚青云闭上眼晏启也慢慢变得平静,舔了舔褚青云的唇齿,然后在他胸上趴下,二人全身赤露浮在水上,天边云卷云舒,晏启多么想永远留在此刻。
他静静的爬了一会儿,一边轻轻玩捏着褚青云的乳头,一边声音沙哑道:“先生为什么想这么早离开朝堂呢?先生为什么忍心抛下我呢?先生你……不爱我吗?”
褚青云缓慢睁开眼,晏启每捏一下他的乳头他就全身酥爽了一下,只能强撑着抬起手臂将怀着的这位皇帝搂住,慢慢解释道:“你知道的,因为前朝势力之争我十几岁就当了太傅,心智还没完全定性就已经在朝堂只上沉浮十几年,阿启,我真的累了……”
晏启与褚青云四目相对,烟波流转中他忍不住轻吻上褚青云的眼,声音晦暗不明:“先生别离开我,先生既然累了,我定会想办法……”
他们又聊了会儿往事,褚青云体力透支昏睡过去,晏启细细地为他清洗每一寸肌肤,他的蜜穴更是仔细,他在书上看到过一直留着会生病的,虽然他很想让自己的液体一直存放在先生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但他终究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先生生病。清洗完毕后他又如幼时先生照顾他一般为他更衣,把他抱上马车回城。
接下来一段日子皇宫内都在忙着皇帝的及冠之礼,晏启每天沉迷于处理朝政,仿佛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冠礼之前解决。而褚青云与晏启自上次汤池一别后每日只在朝堂上匆匆一见。更别说解决生理需求……
中秋之日,又恰逢皇帝冠礼,普天同庆,皇宫内大摆宴席邀朝堂所有官员同庆。
先皇早逝,由晏启提议朝中一众大臣同意后决定,有褚青云这位陪了皇帝十多年的太傅为皇帝加冠。
宴席之上,行冠开始,一片庄严肃静中褚青云从远处走来,逐渐走向高堂之地,走向晏启。
灯火摇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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