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剧烈抖动,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萧珩被这细微的声音叫醒,眼底一片乌青,他上前凑到宁虞唇边,还没来得及听清,宁虞就从梦中惊醒。
人是醒过来了,但似乎还不大清醒,什么都还没看清呢,就颤着嗓音喊,“萧珩!”
“我在这,阿虞。”
萧珩赶紧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宁虞情绪不稳又病得没了力气,哀哀的靠在男人怀里垂泪。
宁虞时常生病,每次发完热就特别爱哭,从前自己一个人时,只能委屈的靠在枕头上落泪,自从萧珩来了,便改成靠在他怀里哭。
萧珩早已习惯如此。他倒不觉得烦,反而乐在其中,甚至希望宁虞越依赖他越好。
乌黑长发散在肩头,衬得肌肤如雪,单薄的中衣挡不住胸前春光,几滴热泪落在萧珩颈间,烫得他心头发颤,下身也发烫。
萧珩这个畜牲,看人越哭他反倒越硬了。
宁虞还什么都没察觉,甚至上手抱住了男人的腰,他把脸贴在萧珩胸口处,哭着说:“萧珩,别离开我好吗?”
说完又扬起小脸,“抱抱我好不好?”
萧珩一低头就感觉香气扑了满面,一下子就硬了,更别提宁虞还抱着他的腰求自己抱他,萧珩身下巨物又胀了几分,好悬没戳到宁虞。
“别哭了,我在这呢。”
萧珩抹掉他眼角的泪,大掌紧紧握住宁虞的腰,宁虞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萧珩充满欲望的眼神,他感觉有什么硌了自己一下,不舒服的往旁边挪了挪。
萧珩被他磨得阴茎都要炸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把他压着办了。就该在这张充满宁虞气息的床榻上,从里到外的玷污这个不知死活,什么都不懂还敢随便招惹男人的骚货。
宁虞因为身体原因,对这种事情避讳得很,结果最后都便宜了萧珩这个畜牲,平日看宁虞什么都不懂没少做出格的事,就差把鸡巴操进去了。
萧珩估计,只要没操进去,以这个骚美人的单纯,都以为这是他的知己好友在和他表达亲近呢。
哄了半天才止住泪,然后哭得又累了,萧珩赶紧叫苏梅把药端来,又哄着宁虞把药喝下。
刚要走,下摆便传来一阵阻力。
回头看去,美人娇弱的躺在床上,眼角眉梢都是委屈,平日里娇贵的人此刻小心翼翼扯着你的衣袖不放,就为了让你陪他一会儿。
萧珩真是被他弄得心头发热,这个骚货,整天就知道勾引他,等自己……非得把他压在床上淦个三天三夜,让他再也不敢勾人。
萧珩不舍得拒绝他,顺着他的力度躺回床上,两人抵足而眠。
“阿珩,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所以你做什么我都帮你。”
“可是你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呀,五皇兄向来跋扈,咱们可得躲着他。”
宁虞困得不行了,还要抓着萧珩的衣袖叮嘱他。
他倒是真心实意的相信,萧珩只是做了生意。
宁虞是真的天真,天真得都有些蠢了。
这些年萧珩打着做生意的名义在宁国做了不少事,都少不了他这个皇子的帮助,萧珩对他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一门心思护着他,这次甚至为了萧珩去得罪自己最不想得罪的皇兄。
萧珩温柔一笑,应下宁虞的话。
心里却想得是,自己以后可得好好看着宁虞,这个笨蛋,这么会勾人脑子还不聪明,指不定哪天就被人骗走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关在床上,每天就等自己回来操他就好,把这个美人干翻干烂,把他肚子搞大,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轻易相信别人。
床榻上,宁虞还没察觉到身旁好友的险恶心思,细白的手指揪着萧珩的衣袖陷入沉睡。
眉目放松,睡梦中还不断向着热源靠近,最后直接缩在萧珩怀里,萧珩被鼻尖的香气勾得鸡巴又硬了,最后宁虞被好友的热鸡巴抵着屁股睡着了。
病了几日,身体刚见好,宁虞就急匆匆出了常宁宫。
他的五皇兄不知又起了什么心思,那日他带走萧珩后,竟也没有发难。宁虞知道,他这位五皇兄可不是什么好心人,现在这样没有动静,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招数。
曲台宫
宁虞一靠近宫殿就听到隐约的丝竹声,等走进殿内便看到,歌姬在乐师的奏乐中纵情歌舞,宁越衣领大开,靠在一众姬妾怀里,枕着美人酥胸大口喝酒。
冬日里宁虞穿着毛领大氅,宁越却一身清凉。
看到宁虞走进来,五皇子一挥手,原本吵闹的宫室立马安静得有些吓人。
宁虞站在原地,不由自主捏紧衣袖,让苏梅上前将赔罪礼送上。
宁越饶有兴致的盯着这个弟弟,半点眼神没分给呈上来的木盒子。
他这个弟弟无权无势,想来也送不了什么好东西,与其看那盒子里的,不如看看他眼前的美人弟弟。
“小七,你不是一向躲着哥哥,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宁越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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