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将慕容紫夹在中间。
“哈哈……那里会不喜欢姐姐们了……我只是太忙忘记来冥界的路了……而且你们不是也怕我受伤吗?”慕容紫推不开,打哈哈的同时,只能被迫被夹在中间。
“小紫,你的身上。”
黑无常低头,慕容紫预感不好,她来的时候忘记清理了。
果然,白无常幽幽地接了一句。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然后就被提前结束今日公务的两个女人带到宅院里面肏了好一顿。
被迫回忆起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就是继任上一任黑白无常的两人,她抖了抖身子,想要逃避看见镜子前的自己。
“不可以逃跑。”
“这是惩罚……”
被女人吊在半空中,连尾巴根根都磨得发红,整个人像是被水淹了,慕容紫的眼里全是泪水。
“还不可以……哈啊!……姐姐们……饶了小紫吧……”
妖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并在心中想:下次再也不要来冥界了。
来冥界干嘛?
送上去给女人玩和肏吗?
林清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可身边的朋友都说没有。
真是奇怪。
但是马上她就没有心思去细究了。
她得要去上课,上完课就要回研究所拾起自己有些陌生的知识,繁忙却也融洽,从家里出来,路过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的时候,她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
她真的活着吗?
“我记不起来我是怎么生病的了。”她找到自己的好友,盛炼,“小炼,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是怎么失忆的吗?”
她正在给林清斟茶,没注意就将茶水分到了桌子上。
林清见她半天不张嘴,更急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求你了,小炼。”林清还是记不起那个人是谁,但她更肯定自己身边是有过这个人的。
“三个月!”盛炼拗不过恳求的好友,可也不忍心现在就说,“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好。”林清一口答应下来。
她在医院醒来后,身边就只有这些朋友在,家里?她记得很清,因为自己前五年公开和他们出柜,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但除了小炼之外,其他人都坚定地不说话。
不愿意告诉她。
林清却觉得,她宁愿痛苦的清醒。
浴室升起水雾,她在花洒下接了一捧水,从头浇下来,是谁?到底是谁?林清想不起那个人的音容笑貌,记不起她和自己说话时的温度。
她的存在感却始终强大。
浴室中,她抱住自己的膝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一点具体的片段,令她头昏欲裂,那个人的脸还是被一团柔光遮住,林清却因为感受到她的笑意,快乐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要流泪。
你是谁?
可那个人不会回答她。
心窍处传来阵痛,林清从地板上爬起来,在手机里记录下,打出来的字却变成鬼画符。
暖气打在身上变成了湿冷,也比不过她的心冷。
之后的三个月,记忆里的那个人似乎离得更远了,林清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只是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翻遍了家中的物品,却一无所获,她确定那个人是和她住在这里,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也一定是她们一起去的,可就算是那里,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们和店主们说了什么。
一切的回答,都是坚定的否。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坚持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忆,像无头苍蝇般疯狂寻找那个人存在过自己身边的行为是否明智。
或许她早已失了智。
“我们是一起去爬……然后你就失忆了,就是这样。”盛炼又在为她斟茶,这次手没有颤抖一下,她是个很大气张扬的美人,却很喜欢古典的东西,她关心地看着好友。
林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只觉得最后自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盛炼家。
那个人的存在感似乎也逐渐降下来了。
已经到了春天了,她走进花店,买了一束迎春。
将鲜黄的花儿插进瓶里,她开始查资料。
又过了一段时间,夏天来了。
她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静静的河水在流淌,她和好友们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秋天,银杏叶子落下,她呼了一口气,天气要变凉了。
盛炼带着女友向她们炫耀自己追到了初恋。
她快忘记那个似乎只存在她记忆里的人了。
冬天,冰霜结花,躺进温暖的床里。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忽然出现在我梦里。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得愿以偿的美梦,还是噩梦。
她或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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