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了捏,姚守衿嘴角笑出好看的弧度,一双凤眼柔得能挤出水。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贴着,纤长的睫毛垂下,掩住眼中闪过的一丝不舍:
“等小初成年后能行房事了,阿兄一人的yan气便不足矣温养你的yan脉,但yan脉成熟是好事,离得不远也就无碍了,咱们行动起来会更方便些。可若是哪天阿兄受制于他人,被拿来要挟你…”
“阿兄你想些什么呢!”
姚初瑜打断他的话,扯着姚守衿的手臂将他按在怀里,顺着他的发丝道:
“刚快活完尽想些不着调的事儿,小初以后不管有多少人都不可能离了阿兄的呀,你随便去逮个凤君殿的人来问,谁不晓得我最ai的就是阿兄,怎还怀疑自个儿的呢。”
“嗯…”姚守衿环住妹妹的腰,闷在她x前应道。
又听上方的nv孩用稚neng的声音说起郑重的话语。
那是姚守衿记了一辈子的话。
“阿兄从来不是我的软肋,你是我的逆鳞。”
泪珠滚落,打sh几缕发丝,男孩不愿哽咽出声,抬头撑起身子反压上她,重重吻过她寸寸肌肤,齿间含混笑道:“小初喜欢,阿兄给小初x1一辈子。”
她是他要守一辈子的人。
再见到姚怀枝已是里,不可能卡r0u的,强迫症卡r0u同b心梗。谢谢几个姐妹的支持和喜欢~看到你们评论就很幸福啦n???n
二日晨起,姚初瑜领三人去凤君主殿问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与往日也未有不同,只身份上多了一重亲近。
“儿臣给父君请茶。”
姚初瑜搀着兄长跪在月初凤君跟前,与姚怀枝和阿元一起奉茶。
澜守月一一受了他们的礼,遣开侍从,留下四人说话。规矩总是做给外人看的,殿门一关,姚怀枝立马贼兮兮地拉过姚守衿到身旁来。
“阿兄,弟弟问你个事儿成不成?”
姚守衿忙活了一晚,yan气也被采补的差不多了,大早上身子也没完全恢复,被姚怀枝这么一扯,脚下踉跄了几步。
姚初瑜赶忙扶住兄长的腰,瞪了眼弟弟道:“做了夫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正君也不叫。”
姚守衿拍拍妹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无妨的,自家人也听惯了,私下也不必纠结礼数。”转而对姚怀枝道,“怀枝所谓何事?”
姚怀枝擦着鼻憨笑,凑到他身旁悄悄问:“怀枝今日见阿兄面se有些苍白,行走间身形微晃,步履虚浮,这守g0ng砂也消了,不知…不知昨日阿姊同阿兄来了几个回合啊?”
虽是细声细气的问,但诺大的殿无人讲话,说的东西五个人也是听得清楚,阿元离得两人最近,碍于身份不好多问,却也是在意的,便竖着耳朵听。
姚守衿晓得这个弟弟嘴上没个边幅,没想竟问得如此直白,耳上顿时有些红,掩唇咳了声,还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含羞带喜地悄声道:“算上今早沐浴的一回,有七回了。”
两个还未实战的男人闻言心里一咯噔,瞅了眼姚初瑜,暗自以姚守衿为榜样,不愧是正君,佩服。
然后姚怀枝就被他阿姊敲了脑袋,“今夜就换你上了,在这好奇个什么劲。”
“这不是有阿兄给咱们打个样嘛…问问怎么了。”
澜守月坐在旁边看得乐,“行了都过来坐,阿元也别站那了,快坐快坐。”
“是,凤君。”说着在了姚怀枝旁边坐下了。
“敬了茶还叫什么凤君,你们都是在这凤君殿里我看着长大的,本就是一家人,小初成了家做了妻主,往后院里的事还得你们相互扶持。”
阿元应了话,看着和几人融合更密的财运,松下自今日奉茶起就存的几分紧张道,“阿元谨遵父君教诲,往后定好生服侍殿下,帮衬正君和侧君打理好府中事。”
澜守月眯起眸子看了他一会儿,点头含笑道:“小初可给你俩定了名号?”这问的是姚怀枝和阿元。
姚初瑜接过话,“早就起好了,正要提这事儿呢。”
说着从怀里取出两样刻好的物件递给二人。
姚怀枝收到的是一把雕花玉匕首。一株桃枝自刀柄攀上刀身,花ba0未绽,花下用草t刻着“连枝”二字,张扬不羁,正和他意。
“连…枝,阿姊,这就是你给我起的号吗?怀枝好喜欢!这匕首也喜欢!”姚怀枝是有话就说的x子,若不是时辰尚早,现下开心得就想把姚初瑜抱去自己屋了。
姚初瑜捞起兄长的手腕,将腕上沁了红的裂纹镯子给他们看,“嗯,按你们名号都打了几套,还有些放在血池里养着。”
阿元摩挲着躺在手心的镂空圆佩,是用那白玉料子制的,铜钱的样式,斜着镶上不规则的鎏金,中间镂空处的上下平刻“寒一”二字。指尖细细g画她亲刻的字线,心底将自己的名号反复默念,嘴角挂上淡淡的笑意,抬头满眼期许地看向少nv。
姚初瑜平日同他说的t己话不多,却一直很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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