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习惯。”
阿元晓得她是指自己的眼睛,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眼,“殿下,侍身…”又不能如她所愿露出yan眼,少年不妨有些挫败,手也颤松了。
“想什么呢,又不是说现在不好,你总得让孤适应适应不是。”姚初瑜握紧他的手,抬起咬了一口,留了牙印在阿元的手背上,这下可不把人臊的。
“殿下!”看他红透了半边脸,姚初瑜差点要上去捉他的脸再来一口。还是一旁的姚守衿摇摇头扯妹妹的袖子,让她收敛正经些。
“行了行了,关小六那头你们也甭太担心,虽然咱们不受人待见,但他是军营里生出来的主,回去之后事情定会雷厉风行办妥的。更何况怀枝和尹峤不是也出去跟着了。”
在玉室时几人就已商量好,由怀枝他们出g0ng潜入关家,誓要找出蛊毒发作时姚初瑜所听的铃响源头。关六也不像没有头绪的模样,今日趁热打铁,务必先查出下蛊之人。
姚初瑜的意思是不急着拿下此人,让关家先行处理,若是要论罪,人终归是要下到刑狱司的。那此桩案子就是她这个少司寇的分内之事了,敲定结果,谁又会在意一个弃子si的过程呢。
当然,也不排除关家有意压下此事的顾虑。但不说关小六是个最见不得此等腌臜事的主,还看他自己也牵涉其中,关氏要自行处置祸首,也不会轻松了事。只要怀枝和尹峤将蛊铃拿到手,姚初瑜的这几个男人也断不肯草草了事。
只看那楼云生一回家都不急着报喜庆贺了,进门就召来上云楼一帮子人,他还偏不断你的生意,人家要的是从今往后关氏在楼家地盘上讨不到好,玩你的人,坑你的财。莫说那块关家来的白玉料子烧了楼云生五千两,以后那都是要b着你打断牙吐出来滴。
前面有小侍急匆匆走来,向三人行礼后道:“殿下,凤君在主殿那边唤您过去,说是南国献的质子到了。”
姚初瑜望着主殿的方向,神情漠然,人还未见,管他又是哪吹来的风雨,她也不过迎风戏雨罢了。
“你回去知会父君,怀枝有事出g0ng了,孤携琼玉正君和寒一侍郎随后就到,人远道而来,自然要好生礼遇。”
小侍应是退下。今日在皇太nv殿内的中蛊之事还未传开,月初凤君也没得消息,现下人多口杂,不是能说事的时候,也就顾不得告知她父君了。
如今南国与瑶国情势复杂紧张,这送来的质子还有太多需要0清的东西,姚初瑜不惧,姚守衿和阿元一同前去也是审慎为先。
姚初瑜的这几个男人在瑶京虽是人中龙凤,各有千秋不假。但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待人处事从不于心底自视甚高,不随意看轻任何人,那是坏得低调。
单看姚怀枝对阿元辛夷这等在g0ng中无地位无财势的,嘴上损一损,心里都是学着姚初瑜行事,怠慢不得的。
对待这个南国质子也是如此,一面必须维护妻主,另一面也要有身为皇太nv男人的风度,也就是既要给妻主面子,自己这面儿也得守好喽。
所以再看这三人进凤君正殿的门呐,姚守衿是托着妹妹的手微微欠身的。阿元是离二人几步远,在后头垂首,腰背却挺直跟着的。
姚初瑜则是入殿后挂着笑只看月初凤君,余光都不见分给侧坐一旁的男子。行礼,入座后,才真正将视线全部投向他,丝毫轻浮之意都无。
吴忱微忽觉那眼神既不是妻主看夫眷的浓情,也非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威视,更没有国仇家恨的纠葛,只是一个年岁不大,容貌明yan动人的少nv,礼贤下士的眼神。
只这一眼,十七岁的吴忱微心下已有定论。自己这番许是赌对了。
南国尚舞,皇家由甚,舞中之最,当属南yan祝曲。
传闻当年沐心贵君远嫁瑶国前,还未退位之时,于南国大殿宴请十三皇nv姚光。南皇亲身献舞,yan美至极。人皆道,沐心此舞,古今失se。
南yan祝曲有二绝,身绝与声绝。舞者掩面,不见颜se,只瞧身段。舞之柔,武之刚,yyan相合,雌雄莫辨,方能舞出其jg髓。故,能完美驾驭南yan祝曲的人,必然得会武,且懂舞。
身之绝,在于舞者能凭舞姿轻易g出人最本源的兽x,故而此舞在历朝通常献于大战开拔出征前,振奋士气,激发将士的血x。
声之绝,并非唱y颂歌,而是起舞时调动yan气接合武式的振袖、踢胯等动作下,衣服在空中猎猎作响的声音。
如今,沐心贵君的南yan祝曲终究埋葬在这十多年瑶国与南国纠缠纷乱的历史尘埃中了。
可就在近几年,南国为与瑶国一战,宴邀边疆多国掌权者南下相叙,意在联盟抗瑶。盟宴上,南皇可谓是下了血本,不惜让藏养了十多年的小皇子殿前献舞,只为能借皇儿姿se博得这些异国虎狼的相助之心。
小皇子这献的,就是当年自沐心贵君之后无人可及的南yan祝曲。效果自然是出奇的好,但坏就坏在物极必反,这一跳,好过头了。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