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书人已经开讲,小伙计老远就瞧见了赢曜,连忙迎过来带路,甚至没有任何言语,伙计引着二人穿过暗道上了二楼,厢房临着大堂戏台,正是最佳位置,岁荣熟练地跑去窗边椅子上坐好,扒着窗棂仔细听着。
赢曜脱下大氅,伙计赶紧来接,岁荣转头催他赶紧把吃食备上来,随手弹了片金叶子给他,小伙计惊喜欲谢又见赢曜朝了做了个嘘的手势,连忙捂着嘴退下。
这厢房两侧各有窗户,一侧临着大堂戏台,一侧临着楼外街道。
赢曜不仅没点炉子,反倒是把街边的窗户推开,霎时寒风贯入,岁荣受冷急催他赶快,俊逸少侠俊脸微红,握惯兵器的手笨拙地扒起自己的衣服,不多时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那是一道无与伦比的绝美风光,他紧致的肌肤像上好的瓷器,没了衣物遮挡,一身健硕的肌肉展露无余,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俊逸的少侠拥有如此强健的肌肉,既矛盾又和谐,他细腻白净的皮肤分明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但这身精赤铁打的肌肉分明又是个千锤百炼的武人,这样雄健的体魄,世间少见,似刀刻斧凿又似精雕细琢。
没岁荣命令,肌肉少侠只能挺身站在窗边吹着寒风,窗外就是熙攘人流,只需稍抬头一撇,就能见着屋内奇景。
少年眼神暧昧地打量着他,无形中似有双手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冷么?”
“……不冷!”
“哦?”少年拿起茶盏往地上一泼,茶水溅在地上,肉眼可见地迅速结成冰凌,“冷的话,干嘛不用你的内功驱寒?”
赢曜双手背后,挺着健硕的胸脯,如实答道:“弟弟没说,师哥不敢。”
这个回答显然让他十分满意,少年勾着嘴角朝他勾了勾手指,像唤狗般:“过来,我冷了。”
“遵命!”
两条健壮修长的腿往少年迈过来,肌肉成束地随着步伐滚动,连带着胯下那条不凡的男根也随之甩动,在岁荣炙热的目光中,它从疲软到彻底勃起只用了三步,待走到面前时,已挺成一根雄赳赳的铁棍子。
那根漂亮的雄物涨得一尺还多,手腕粗细,实在百看不厌,岁荣正想将它握着手里仔细把玩,却听门外有人轻叩。
“少爷,吃食来了……”
“放在……”
赢曜刚要嘱咐他放在门外,岁荣出声阻止道:“稍等,我让人来‘挑’。”
挑?这么点东西需要挑?
伙计一脸不解,赢曜却是懂了,一张俊脸彻底通红。
吱嘎,门开了,一道高大雄健的身影挺拔地立在门后,两条剑眉拧着,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块脸,然而他滚烫绯红的脸颊和努力挺起的硕大男根,已显示了主人有多么羞臊和兴奋。
小伙计长大了嘴,一手捧着食盒,一手捧着酒壶,震惊得发不出声音。
无论是这健美的男体还是这雄伟的阳物,都是小伙计生平第一次所见,那是一种具有攻击性的完美震撼,让人头晕目眩。
“少,少爷?”
这个时候叫他少爷,无异于故意羞他,哪有下人穿着整齐,少爷一丝不挂的。
赢曜耳根红透,强行板着脸,做出一副冷漠从容的表情:“挂上来。”
挂……还能往哪儿挂……
小伙计手抖得不像样子,颤巍巍地将食盒挂在了那根直指自己的茎杆上,他兴奋又畏惧,小心谨慎地避免自己触碰到少爷的身体……
食盒挂上去竟没将它压弯,分明是根让人骄傲令人艳羡的雄物,竟被当做家具,小伙计心里直呼可惜,又听里面小太岁催道。
“磨蹭这么久是等人来看?”
赢曜绷了半天的冰块脸现出慌乱,小声催道:“快,酒壶也挂上来。”
酒壶冰凉的铜质细把手挂上去,刚好卡在了他胀得反光的蘑菇冠后,重心太远,一斤黄酒带着酒壶,让那根硬邦邦的阳根上下晃着,大少爷羞涩的大马眼中流出粘汁出来,牵着丝落在酒壶上。
小伙计口干舌燥,一股热流正往小腹汇集,赢曜挑着这些吃食心急地要回屋里去,却听岁荣又道:“不向人道谢?”
道谢?
谢什么?
哪有少爷向下人道谢的……还是以这幅淫乱荒唐的姿态……
赢曜喉咙发干,舌头发黏:“谢……感谢……你。”
小太岁的声音戏谑又轻佻:“谢什么?”
俊美少侠头皮一紧,阳具猛地跳了跳:“感谢你……帮我……挂上来……”
“哈哈哈哈哈。”屋内一阵放肆的笑声让面对面的两人脸通红。
小伙计双腿如灌铅,僵硬地道了句“不谢”就仓皇逃了。
赢曜关上了房门,红着脸,挑着吃食往岁荣这边来,那画面,着实养眼又荒唐,荒唐的小太岁实在喜欢看平日里一本正经,自律严谨的大师哥做这些离谱淫乱的事,毕竟,周瑜打黄盖,也是黄盖自己讨的。
“快些过来抱我,我快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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