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话,我自然是和你一伙的。”张师弟也没有恼,慢悠悠从随身剑囊中抽出一柄细软的软剑来。
李师兄怒骂他:“张自得,你真要和我一伙,还不和我把他拿下,别忘了那位内门师兄是怎么……呸,你不出手,是想看我死吗?!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人都拿不住他,难道你就可以!”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险些吼破了音,显然他不信同是外门的张师弟能比他更强大。
暴露了本名的张师弟叹息一声,对暗中戒备的陈霄笑道:“陈师兄,只好请你原谅小辈我了,谁让李师兄叫出我的本名,为了小命,只好请你葬身此处了。”
说罢,一道银光闪过,他人带着剑飞向陈霄。
弹指之间,身形诡异地出现在陈霄面前,软剑直奔陈霄面门,而一旁站着的李师兄也不是真的蠢笨不堪之辈,见此情形操纵着冷剑从陈霄身后刺去。
“你们如此行事就不怕我师尊和师祖在外面看到!”陈霄身形一矮,先是转身打飞冷剑,随后腰身弯成弧形,躲避迎面而来的软剑,一边躲一边挺高声音责问他二人。
“陈师弟,这就不必你操心了。”张自得悠悠道,软剑好似一条毒蛇缠住陈霄手中的巨剑让它不能挥动。
秘境外。
木秋哼笑一声,刚看到精彩处,陈霄就要一对二,谁知道留影阵就出了变故,影像就像是被搅浑的湖水扭曲起来,看也看不清。
好本事,居然能带进去干扰留影阵的灵器。
陈霄这小子果然很会惹祸上身。
矿道内的石壁在三人打斗间被击碎数道伤口,一块成人手臂长度的月石暴露出来,柔和的光芒照亮矿道。
陈霄被困在阵中,把张李两人的面目瞧得一清二楚。
他以一敌二,渐渐落入下风,身上多出十几道伤口,被这位名叫张自得的微胖修士一把软剑缠上,进不得退不能。
眼看逃脱不了,他忍不住问道:“两位师兄,能否告诉我,我陈霄究竟得罪了那位同门,招来今日祸事,好叫我死个明白。”
“陈师兄不必多问,到了下面做个糊涂鬼也好。”
张自得说完,期身上前,步步紧逼,一柄软剑如蛇似锦缎攀上陈霄拿剑的手臂,死死咬住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中招来一张符箓,在对上陈霄漆黑的瞳眸后轻叹一声,又收了回去。
如此好时机,不远处操控剑阵的李师兄自然不会错过,他额头青筋暴起,大喝一声:“给我死来。”
那柄暗剑从陈霄身后心口处显现就要直直穿透他的胸膛。
随后李师兄极喘着泄了灵力,靠上一旁的石壁。
千钧一发之际,陈霄却大笑一声:“天道,你可看见了,是他们要杀我。”
笑完,松开手中所握的巨剑,握掌成拳猩红血气从他身上浮现,右臂肌肉隆起在张自得惊讶的目光中震碎缠上手的软剑,同时一掌朝前猛然抓住他的肩头,在他惊怒之时,脚步轻盈往后一转,两人瞬间对调了位置。
噗嗤一声,张师弟皮肉被破开,那柄暗剑穿透他的胸膛,从未想过陈霄有此等巨力的张自得没有防备的倒在自己人的偷袭中。
陈霄把他随手一扔,回头望向还沉浸在成功得手喜悦中的李师兄。
只见一时间他的面色从喜到惊又到恐扭曲成一张诡异的表情。
“你,你……”望着陈霄冲李师兄奔袭而去高大的背影,张师弟颤抖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就晕厥过去。
陈霄速度极快,一眨眼功夫就出现在李师兄的面前,在他的惊恐怒吼中,几拳了结了他的生命。
“你不是剑修!陈霄,你这个叛徒!”
剑修?他自然不是,凌云宗谁不知道他陈霄没有半点剑道天赋,一个剑修可不会拿陪伴一生的剑挖矿。
陈霄沉默不语,随后转向石壁中散发着光芒的月石,几拳下去砸碎石壁,顾不得飞溅在脸上的石块,把碎石和月石一道装进手中的须弥戒。
等到矿道再次陷入黑暗,他才返回到尸体旁,灵气如绳索射向不远处的另一个人,粘上剑柄拔出插在他身上的剑,抬手握住飞来的剑后给了这位外门师兄几剑,随后又返回张自得处。
对这位刚才心软放水的同门道:“莫怪我,这世道一向弱肉强食,张师兄下辈子可千万不要心软。”
说罢,陈霄捡起他碎裂的软剑,把剑柄处的一段碎剑插进他的心口,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蹲下身搜索他身上的物品。
方才他三人打斗中,击碎石壁露出月石,陈霄却不见两人有何反应,更何况他言语试探过两人,他们对师尊和宗主之言没有褪却和畏惧,可见他们身上一定带了什么能够干扰留影阵的东西,让外面的长老们没有办法看到秘境中发生的一切。
所以陈霄才放开了手脚,直接暴露自己不是剑修的事实。
别的不说,练气期内,论肉体强横,这群剑修谁能比得上他。
陈霄从尸体怀中只翻到几只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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