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虫那句“让你知道什么叫怕”的真正含义。
“你,你冷静下,你想要什么,我们再谈谈。”德尔利希斯心里这个纠结,好歹是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身体,紧要关头,即便徒劳,他也还是努力做了做最后的挣扎。
“是谁一见面就脱光了想交配来着,现在动真格的,你跑什么,掌事大人每晚抱着在下,可没这么嫌弃。”顾容猎食者一般盯着掌下的猎物,雌虫挪动一分,他就前进一寸,雌虫挪动一寸,他干脆就欺身直上。
“我……”德尔利希斯此刻是有苦说不出,早知道雄虫是这样的,他说什么不敢把这么大一个雷埋自己身边,更别提抱着睡觉。想到这么多天,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只凶残的雄虫给吃干抹净,却还自以为安逸,德尔利希斯就为自己的单蠢恨不能一头撞墙,呸,谁再说雄虫娇弱乖巧,自己第一个揍死他!
“现在谈什么都晚了,老子今天就是要给你开苞!”这么多天,以顾容的聪明,猜也猜出雌虫与众不同行为的大概了。既然这家伙如此看重自己的贞操,他就偏偏要今天给他破处!憋屈这么久,可算是找到了抒发的机会,顾容语气淡漠,声音轻飘飘地,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只见雌虫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起来,向外拉伸着,双腿更是折成了羞耻的型,屈起大张向上,令内里最最隐秘的娇嫩雏穴一览无遗。
“呃啊……”德尔利希斯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刹那间身体被洞穿的感觉,伴随着令他目眩神迷味道的涌入,却让他大脑一瞬陷入了空白,痛楚中又夹杂着其他意味的闷哼声逸出嘴角。
“操!”好久没有操这么紧的逼,与凯文赛尔雌穴的有力吸夹不同,德尔利希斯的雌穴是真真正正的紧窒。从未被开拓过的肉穴生涩地防御着入侵,因为缺少前戏,而颤抖成一团,可怜地在粗暴挞伐下瑟缩。
“嗯……啊……”强烈的痛感让德尔利希斯以为自己的身体碎裂成了两半,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是哆嗦着嘴唇被迫迎向这狂风骤雨。可也正是拜这痛感所赐,他的脑子终于冷静清醒起来,以至终于分辨出了这席卷裹挟住自己的味道是什么,从而心底情绪翻江倒海般奔涌,甚至一度压过了身体的疼痛。所有的不解和疑惑电光火石般开始串联,有了答案,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怎的,被操爽了吗?刚才不还跟老子装什么贞烈,这么快就不反抗了。”感觉到雌虫的身体渐渐放松了抗拒,穴内细嫩淫肉也从涩禁变得顺滑,甚至在雄屌抽出时留恋地缠上来包裹。顾容神色淡漠,一边不客气地凶狠贯穿,一边用言语奚落雌虫。越来越多的淫水儿被推挤压榨,并随着顾容的动作翻飞带出,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淫靡。
“嗯……嗯……呃啊……”面对雄虫的嘲讽,德尔利希斯没有说话,甚至不敢直视雄虫,他歪着脑袋,只是在雄虫操到深狠时受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随着操弄持续,被粗暴破处的疼痛一点点散开,取而代之是越来越多又痛又爽的陌生快感奔向四肢百骸,拉着他走向肉欲沉沦。身体的感觉骗不了虫,被雄虫强占的自己非但没有愤怒厌恶的情绪,反而因为这样狂野的占有而庆幸欢喜,因为这本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雄虫。雄虫很强,优秀强大到超出德尔利希斯的想象,如果不是这个糟糕的开始,他一定会倾尽一切来争取讨好,可偏偏,事情无法未卜先知,他们之间是以自己对雄虫的往死里得罪“结缘”的。
“骚逼,你从得倒是快,还真是欠收拾的贱皮子。”顾容看雌虫目光涣散,偶尔一闪而逝的情绪倒像是委屈,心里就纳闷了,差点被炸死的是自己好吧,被威胁钳制的不也是自己吗,自己这苦主没委屈,这家伙不过就是挨顿操,有什么可玻璃心的。顾容这心情一不爽,操起来,就更不客气了,从快速操爆变成了一下下地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将性器抽出大半,然后打桩一样一操到底,像是惩罚雌虫不操碎就不罢休。
果然,过于激烈的交合,令还是个雏儿的德尔利希斯很快就禁受不住了,越来越多脆弱甚至是骚软的淫叫流泻出来,他的身体被汗水覆盖,肌肉块块贲起,坚硬有型,而体内极度柔软的腔膣,却仿佛要被雄虫捣烂了一般。可偏偏,有着那足以令所有雌虫着魔的信息素支撑,快感成倍增长,让德尔利希斯非但不想停不,反而饮鸩止渴般想要更多。
“这么不禁操,算了,今天便宜你,如果再敢惹我,后果你知道。”看一向嚣张傲气的雌虫被自己操得眼泪口水一大把,顾容突然觉得没了意思,想着干脆草草结束算了。
可他这话却让不明内情的德尔利希斯以为雄虫是嫌弃他要离开,曾经被抛弃的怨恨失措再度浮现,恐惧之下,他的身体先一步就做出了反应,穴道发了疯般将雄虫的肉棒绞紧,不顾一切挽留。
“你这骚货,嘴挺硬,可逼却馋得一批,既然不放我走,就给我受好了。”顾容哪里知道雌虫的心路历程,正打算发起最后的冲刺,却发现雌虫的肉穴再一次紧紧收缩,那力道,让他动作都变得困难。顾容似笑非笑捏过雌虫的下巴,拇指于掉落出口腔的肉舌上拨弄,强势又情色非常地逗弄,随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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