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代表我胸无点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点东西,那些我不太情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出手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画这些花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体下半部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腿,鹤腿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在此期间,江知鹤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僵直又颤抖,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似乎在紧张接下来会到来的雷霆暴雨,可他哪怕如此,也依旧强逼自己驯服在我手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
“躺着,不许动。”我命令他,又将我的中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他立即抓住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衣物,乖巧地将自己塞进我的衣物里面。
我挑眉,连忙把他的后腰那一刻肌肤从衣服里面扒拉出来,墨水还没干呢。
我点了点那一块地方:“这里,露出来。”
他不知我对他那块地方干了什么,江知鹤满脸恳求,似乎在请我不要如此裸露他的狼狈,但我态度强硬,他眸色黯淡下来,以为我在故意惩戒侮辱他,仿佛一朵蔫了吧唧的花。
我起身去隔间里面拿了一面小镜子,也不是很小,两个手掌那么大。
回来的时候,江知鹤还老老实实维持刚才那个姿势,我猜测他或许以为我去拿惩戒他的器具了,可能是鞭子、竹板之类的,所以他自己把我的衣服撩上去,露出他那一截细腰,连着挺翘的臀肉。
江知鹤好像以为我要那般冷漠地敲打他。
他太悲观了,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
我无奈地走过去,将手里的镜子递到他手里,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之中,握着他的手,不断调整镜子的角度,直到他能看到自己的后腰为止。
“看到了吗?”我问他。
他肯定是看见了,这一只零落的仙鹤面上都露出了呆滞混杂着将哭的表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我没有别的办法开导他,只能慢慢悠悠道:“这伤痕,落在身体发肤之上,只需清风一拂,可你要是将这伤痕烙在心里,纵使千金良药也难治心病。”
“你在怕什么?世人之言语不过尘埃,文臣之责骂不过耳语,被命运裹挟之人往往看不清、也看不起那些想要掌控命运的人。”
“朕不忍见你受此囚困,至少不该被浅薄之人的言辞眼界所困,你如今大权在握,想要废止墨刑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想要将当年欺辱你之人揪出来挫骨扬灰,也自然有朕在为你撑腰。”
我话虽如此,但估计江知鹤若是报私仇的话,明帝时期他权势不低,估计早就报得干干净净了,哪里轮得到我来给他撑腰。
他眼中似是迷茫,好像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陛下为臣……撑腰?”
“自然。”我给了他肯定的态度。“江知鹤,朕自然会为你撑腰,命运于你之亏欠,朕会通通还你。”
可他沉闷地苦笑:“陛下并无亏欠于臣,臣受之有愧。”
“既然受之有愧,便应该答谢于朕。”我撩开他的遮掩,握住他有些冰凉的腰肢。
江知鹤一时之间料想不到话题转变地如此飞流直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地,一时之间,任由我摸索、逗弄于他。
他的腰肢向来敏感,我只需要不轻不重地抚摸两下,他就软了身子。
“江卿可愿答谢于朕?”我逼问于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抵住他丰满圆润的臀肉,那两瓣臀肉可怜兮兮地被我压扁,呈现出惊人的弹性和色泽。
“唔——”
只听一声细微的呜咽,如天鹅颤颈,不等他答复,我的手不断抚摸、撩拨着他的腰肢,胯部也不停的磨蹭他莹润的臀,他被我作弄得通红,但凡是碰着的地方都变得可爱的羞红。
“江卿身上怎么如此凉,”我颇为冠冕堂皇地说,“朕来替江卿暖暖。”
34
他被我压在桌案上肏弄,墨发凌乱,可怜兮兮的,只能双手紧紧扒住桌子的另一头,宛如大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无处依附,唯有在肉欲翻滚之中窒息。
江知鹤的脖子细长而优雅,线条流畅,脆弱易折,午后屋内的光线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使他的脖颈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仿佛是阳光下的白玉,既温润又透亮,很适合被亲吻或者把玩。
在狂乱地疏解欲望之中,江知鹤满身湿汗,脊背白皙而光滑,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他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仿佛是一株被春风拂过的柳树,每次挺身一顶,这一截腰肢就会轻轻摇曳,腰部紧致的肌肉和柔韧的皮肤白得霎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一只被我随手画出来的黑色仙鹤立在他的腰身之上。
“别忍着。”我吻上他的后颈,用虎牙轻轻地啃咬,“出声。”
他似花枝乱颤,紧咬两腮,双手死死扒着桌沿,手指纤长而柔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原本红润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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