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长吻,我放开她。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做让我们彼此都会后悔的事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如果就这么草率的失去了,你以后一定会恨我。”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显然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说:“你说得对。我只是一时冲动。”
她停了停,又笑了,主动地吻上我的唇:“你很君子。这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这样的赞美听起来格外讽刺,我只有苦笑不语。
在那之后,我几次想要对聆韵开口,但每次看到她那纯真的眼神,都狠不下心来,只得作罢。这让我异常的烦躁。我想要专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对待陶陶,但我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聆韵。原本打算慢慢地因为彼此的忙碌,慢慢的疏远,直到她爱上别人。但是事与愿违,聆韵似乎越来越喜欢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主动约会我,而且喜欢拉这我去参加她的各种应酬,将我介绍给她的亲友。我越来越无法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每一次为了与聆韵的约会晚归,我都特别的内疚,感觉我又辜负了陶陶一回。
其实陶陶从未要求过我离开聆韵,但是我越来越怕,怕有一天陶陶会最终对我这个软弱的人灰了心。虽然不曾对他说出口,但我已经下了决心要专心爱他,我一天不将与聆韵的感情再见,就要多受一天的自责,感觉自己又多违背了一次诺言,多委屈了陶陶一天。我想不出妥善的解决的办法,那种无力感让我深深地感到无望。象是要证实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近乎疯狂地向他索求,只有他在我怀里时,我才略略的感到安心。
从聆韵某个亲戚家的婚礼中回来已经接近半夜,那样的场合总是很难应付。他的亲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奇怪,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何况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稳定甜蜜,综合各种指标,也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吧。
每当被亲戚朋友问起是,聆韵总是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微笑的回答说:“他还没求婚呢,不急。”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将关系进行到更深一步,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装傻,拼命地灌酒。
真是令人苦恼啊,如果与聆韵分手,必然会让她在亲戚朋友中大大的丢面子吧。分手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我甚至无法预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我才感觉,我们原来彼此并不了解。
到家时,家里的灯还亮着。陶陶很少在我回来前先去睡,有意无意地在等我回来,虽然我每次劝他先去睡,他总是辩解并不是在等我,而是有事要做,或者没有睡意。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陶陶迎上来,抱住我,说:“回来了,酒席的菜好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好象我明天就要被逼着娶了别人离开他一样。
他温顺地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最近怎么了,好象有什么事情烦恼。”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擒住他的唇,疯狂地吻着,两手伸到他的腿间,毫不温柔地揉搓。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软成一团。
我粗鲁地用手一勾,将他拉倒客厅,用力将他压在沙发背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退下。他因为我突来的动作脚步踉跄了一下,叫道:“爸爸!”
被我将身子由腰间向沙发另一面折下的他,企图将身子直立回头看我,但随即又被我强硬的压了回去。我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怒涨的凶器,提起他的臀部,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柔软的深处,不等他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他疼得流下了眼泪,沉重的呼吸着,尽量地放松,适应着我的入侵。过份紧窒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摩擦,没有几下,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我喘着粗气,继续压着他,试图平息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任由我赖在他身上,很久才埋怨道:“起来,爸爸讨厌,压死人家了。”
我们回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腰,他将身体蜷起,缩在我怀里,数着我的手指。我们沉默这,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过了好久,我们谁也没有睡着。最后,他先开了口:“爸爸。”
“嗯?”
“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逃避着问题,他果然是最敏感的。
“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
“你刚才那样根本不是在做爱。”
“我当然是跟你在做爱。”
“你那样跟本不是做爱,你简直是要杀了我。”
“我不是一直这样。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粗暴一些的。”
“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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