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没有施虐的倾向,听见段恨岩带着哭腔喊他名字,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傻子,那叫射。”
“啊啊啊——”
段恨岩忍不住哭叫出声,短暂地高潮带来的余韵悠长,他喷了楼睿满手,楼睿恶作剧的把手故意伸到他面前让他看,还吓唬他要抹在他脸上,段恨岩偏着头躲,头发梢扫在楼睿脸上。
楼睿抱着他慢慢坐起来,段恨岩双手还被捆着,像是逃走似的往前爬了几步,性器从他体内抽离,段恨岩皱眉小声哼了一下,穴口没了东西,精液和透明肠液顺着穴口蠕动一点点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楼睿拿了纸要给他擦,段恨岩条件反射地转身,要不是楼睿躲得快,手臂差点打到他脸,他立时就不高兴了,视频里男人夸张的哼叫声还在继续,楼睿烦躁地把电脑用脚踢下床。
他烦躁是有原因的,段恨岩正冷冰冰地盯着他,他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般再不愿意的,只要跟他上了床被他伺候爽了,事后都是如胶似漆的,哪像段恨岩,好像谁欠了他八百吊。
段恨岩腰累得发酸,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后穴一抽一抽地疼,胸口也好像破了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眼睛他连想都不用想,肯定肿地难看。
楼睿把纸放在他手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要不你自己擦?”
段恨岩没说话,捏着纸往身下探去,每做一个动作都扯着后穴的伤口,羞耻感席卷了理智,楼睿看着他在段恨岩身上留下的红痕,还有捆绑的痕迹,顿时觉得那冷漠的态度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只是这场面有些香艳,全身如美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点点红渍,段恨岩的手尽力够向股间擦拭,屁股不自觉地撅起来,微肿红嫩的穴口再次暴露在楼睿视线里。
楼睿倒吸一口气,尽管有了反应,也不能再做了,要不然段恨岩明天连车都坐不了,楼睿下床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又从行李箱拿出一管消炎的药膏,回头发现段恨岩正盯着他。
“怎么了?”楼睿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挤出一点黄色软膏就要给他涂。
段恨岩冷着脸推开他,抢过软膏要自己涂,楼睿看他手还被绑着不方便,赶紧跳下床光着脚找剪刀,可酒店里哪来的剪刀,这大晚上的再兴师动众,楼睿想了一会儿,去浴室把一次性刮胡刀上的刀片取下来,把被扯的不成样子的领带一点点割开。
绑的紧解的就慢,楼睿解了好几分钟,急得他一直看段恨岩脸色,双手被释放的那刻,段恨岩抬手就往楼睿脸上招呼,楼睿一闪身避开,抓住段恨岩的手臂,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段恨岩,过分了啊,还敢动手了?”
过分,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个人说他过分,到底是谁过分?
“你这些,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段恨岩目光示意那些润滑油和药膏,“挺充分的。”
楼睿听他声音都哑了,心疼地伸手想搂他,语气调笑道:“那可不,要不然怎么伺候你呢?”
段恨岩哪里会信,一侧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忍着痛把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干没干净他也不知道,总之他不想让楼睿再碰他一下。
“岩岩,你别倔了,我帮你上药好不好?”楼睿伸手过去,“赶紧洗洗,咱该睡觉了。”
段恨岩默不作声地上药,膏体刚碰到伤口就刺激地疼,他忍着痛塞进一根手指进去,浅浅地涂了一层药,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裤穿好,一点点挪着出去。
楼睿跟着他一直到门口,他不知道段恨岩在矫情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惹了段恨岩,是不是觉得没名没份的就上了床,跌他面子?
对,就是这样,楼睿佩服自己的脑子,段恨岩一直很在乎那些没用的东西,他在段恨岩房间前站了好一会儿,为他自己猜出段恨岩究竟想要什么而开心。
段恨岩想要,就给他呗,反正这些对他楼睿来说什么也算不上。
因为这几天大家都辛苦,楼睿找了代驾开车,把小五赶去另一辆车,自己和段恨岩坐一辆,往省城里开,棘手的事情完毕,到了省城他打算带着段恨岩好好玩一玩。
段恨岩早上上车的时候拐着腿行动不便,楼睿想扶他,被段恨岩巧妙地避开,小五还没眼色地问他怎么了,段恨岩只能借口晚上起夜在浴室滑了一跤,好在小五也没有多问。
开车的大叔很是健谈,和大刘两个人说相声一样的聊着天,楼睿坐在段恨岩左手边,撑着脑袋看他,段恨岩眯着眼睛听前面两人说话,唇角带笑,对楼睿的眼神骚扰视若无睹。
“哎,你屁股怎么样?”
楼睿拿手肘撞他,他这声不大,却把段恨岩吓出一身冷汗,大刘顿了顿,转身问段恨岩,“对啊,你不是摔了吗?要不要紧啊?”
段恨岩支支吾吾道,“我没事儿,就滑了一下。”
楼睿看他使着劲儿,半个屁股虚坐在座位上,这一路有几处盘山公路,他不愿意让段恨岩反复被身后痛楚折磨,从脚下掏出个抱枕放在腿边,把段恨岩拉过来箍在怀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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