粕你自己乐意搞别拉上我!”
“这是基本的礼貌!客套你懂不懂!”
“不懂!”段恨岩瞪圆了眼睛,“像个陪酒的一样说话就叫有礼貌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的!”
“你!”楼睿扬起巴掌举到半空又轻轻放下,“无理取闹!”
“怎么不说了?我问你,师宴奇是谁?”段恨岩把楼睿的手机从衣袋里翻出来扔到地上,“你跟他什么关系?都这么晚了人家问你有没有到家呢!”
“你他妈有病啊,谁允许你看我手机的!”
“我不看怎么知道你整天背着我在干什么!”段恨岩扑上去捶打楼睿,楼睿攥着他的手,硬是忍着没还手,段恨岩的身板连他一拳都经不住。
“你先冷静,听我说,”楼睿把他固定在怀里,段恨岩这样吃醋他竟然还觉得挺可爱,“我俩真没什么,他是我爸朋友的儿子,一小明星,在杭州是他负责接待我,现在我回来了,问问我也是场面上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段恨岩没好气儿地说。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楼睿心里一阵烦躁,差不多得了吧,“再就是刚才,你说你要是不学这些东西,过几个月咱们去省城,我还指望你替我管事儿,你这嘴上不饶人,回头得罪人都不知道。”
段恨岩想起上次赵立的事,打了个冷颤,楼睿一看吓唬他有效果,也就清楚段恨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紧接着道:“小五他们那么圆滑,都卯着劲往上爬,我偏心你不要紧,你得让我有底气说服他们呀!”
说罢楼睿轻轻地蹭了蹭段恨岩脸颊,“别让我丢脸,好吗?”
“知道了,”段恨岩不情不愿地撅着嘴,“那你今晚还出去吗?”
楼睿看了眼挂钟,才十点多,就把段恨岩拉到书桌跟前,“我才刚回来,应酬难免多,推不掉,你好好在家学习,困了就睡觉去,我过两天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啊。”
“怎么又出去?”段恨岩不满地抓着他的手摇晃,“都有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好好在家待着别乱跑。”
“你是不是心虚了?怕我打扰你的好事儿?你说呀!”
段恨岩不依不饶,不是他不相信楼睿,是以楼睿的品性就没干过让他相信的事儿,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笑嘻嘻,下一秒就能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我跟谁出去你都要问?”
“楼睿,有些事儿不用问,直觉就是前兆,就是答案!”
楼睿把衣服穿好照了照镜子,“噗,行,那你就慢慢儿猜吧,啊,慢慢儿直觉去吧!”
段恨岩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楼睿就跑没影了,他追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楼睿的新车出院子。
“这大晚上的,睿哥上哪儿去?”有个和段恨岩不太熟的员工跟出来看。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哟,你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哪儿能知道?”那人阴阳怪气儿地说,肩膀被人冷不防拍了一下。
小五拍拍他的肩,“回去吧,把桌子收了。”
那人“哎”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段恨岩转身就走,边走嘴里还嘟囔着:“吃别人的喝别人的,什么都不干,我们还得给人当保姆……”
剩下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小五看段恨岩脸色不好,怕他又多想,赶紧打岔,“睿哥开的odels?不要他那小皮卡啦?”
“嗯,他今儿没开那辆。”
段恨岩突然抬头看向小五,小五也摸不着头脑,段恨岩突然跑到楼睿停那辆角斗士皮卡的地方,看见副驾驶上的贴纸,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楼睿这是换了新车,才把这辆车拿来给他做戏,不要了的车,就算浑身都贴满贴纸主人也不会再看它一眼。
“这辆车他不开了吗?”段恨岩绕着车走了一圈,“没什么剐蹭。”
“咱这不是要去大地方混,不能老开越野车,特斯拉多有面子,”小五踢踢那车的轮胎,“回头你考完试,也去学个驾照,那车开着可享受了,一脚油下去……哎,你怎么了!”
段恨岩不顾形象抱着腿蹲下就哭,小五在一旁手足无措,他只管哭,哭得昏天黑地,突然起身推开小五跑上楼去拿车钥匙,把车门打开,疯了一样地撕那张贴纸,可当时贴的太牢固,只能撕下一点儿,倒弄得斑斑驳驳的不好看了。
“哎!你干什么!这要撕也得用专门的药水泡,不然会留印子的!”小五气急败坏地推了段恨岩一下,段恨岩顺势就坐在地上。
“小五,你别欺负他。”段恨岩抬眸,眼眶里还都是眼泪,原来是大刘。
“我没有,我就轻轻一碰,谁知道……”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睡吧,”大刘一只手提溜着段恨岩,一只手关上车门,小声对小五说:“今晚你陪他睡吧。”
“行吗?”小五试探着问段恨岩,见段恨岩点头才放心。
两人洗漱后平躺在床上,段恨岩眼睛肿得难受,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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