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就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喘呜咽。
啪啪,屁股上再被打了几下。
余舒被抱了起来,屁股里不断吞吐着阴茎。
裴修盯着余舒淫荡的神情,眉眼洇红,被操得染上了情欲,粉色的舌头吐了小半截。
这是他从来没有在余舒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冷冰冰的小脸一贯绷得紧紧的,像故意板着个脸,告诉别人,他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却被坏心肠的队友扒了裤子,按着先用手指恶狠狠地奸了好一番的小穴,然后让被奸得湿漉漉的小穴吃下队友的阴茎。
肉穴被阴茎好一顿鞭笞。
凶狠地操弄,操进最深处,用力磨着令余舒哭泣求饶的花心,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不和他说话。
裴修故意地用力碾磨着抽抖的穴心,那一块湿淋淋的,用力地顶上去,余舒就会像被顶穿了,身体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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