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一身,突然他瞧到余舒看到他被泼到了,竟然连头也不抬。
感觉不像是漠不关心,更像是怕打扰了人,祁池眼眸微眯,细细地将余舒上下打量着。
不对劲,他的小妻子这段时间不对劲。余舒之前也躲过他们,而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躲他们,更不如说是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呢,一时祁池心念一动,陶元青!
这种情况是从陶元青来了之后才有的,那这和跟陶元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祁池目光落在了余舒低头露出的后脖颈上,上面粘着阻隔贴。
oga,陶元青也是oga,信息素契合高的alpha和oga之间会有感应,祁池能觉察得出来,陶元青和他们的契合度绝对不低。
所以余舒,他的小妻子是想把他送给别人了。
余舒用余光看到祁池一直不动,偷偷地抬起眼睛,就看到祁池一直在看着他,眼眸又黑又沉,看着很凶,眼神里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点不敢看祁池,又把头低下了。
祁池看到余舒这个举动,心里的猜想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陶元青还不死心地想靠过来,祁池终于忍不住,失了礼说了声,“滚。”
余舒见到两人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不应该啊,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晚上,他就看到祁池坐在他的床边,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祁池冲余舒招了招手,“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池身上,余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祁池把余舒抱在怀里,他看着余舒一截白皙的脖颈,上边还粘着那该死的阻隔贴。老婆,他究竟要拿老婆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给陶元青。”语气不是疑问,祁池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都不关心你吗?”
“现在我关心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扔给别人,老婆。”祁池现在后悔了,他现在发现了,在他不注意的角落里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的妻子很乖,挨操的时候也很听话,他还是想要余舒喜欢上他,一见到他就欢愉,会散发甜甜的信息素,因为这样就表示老婆是在意着他的。
祁池抱得很紧,鼻息打在脖颈上,余舒忍不住缩了缩。余舒闻到空气中的雪松味夹杂着一点点酒味。
“你喝酒了,”祁池把头埋在余舒的脖子里,隔着阻隔贴闻着微弱的信息素。
好没用的alpha,老婆不要他了,跑去质问老婆,都要喝点酒。祁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舒,想恳求着他不要离开他,又想直接把余舒锁起来,腺体,乳头,鸡巴都套个锁,把余舒看管起来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想他应该给余舒一次机会,给余舒一次能确认他的心意的机会。
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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