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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