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硬要带走的话,那他就有理由向他索要代价了。
余舒被带到公路上,手腕被捆上。
“说点好听的,”贺凌宜觉得余舒就跟刺一样,刺手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余舒一身白衣黑裤,冷静得仿佛被捆住的不是自己。
贺凌宜上了车,通过后视镜看着余舒的眼神。
凌厉相当具有攻击性,像是丛林里狩猎的兽类,只要让他寻到机会,他就会将猎物一击毙命。
“呵,”贺凌宜勾唇,不服也好,驯服起来更有意思,太乖顺的反而没有感觉。
贺凌宜踩住油门,车子发动,余舒还是没有表情,踉跄了两下,然后身体被拖行。
衣服被摩擦得划破,开始流出血。
余舒没有叫,等到车子行驶了数十米,贺凌宜停了下来,余舒的脸上也沾上了血。
余舒抬眼,沾上的血衬着眼眸越发的狠厉。
贺凌宜知道今天他这么折辱,如果给余舒机会,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回来。
但这才有意思,贺凌宜解了捆在余舒手腕上的麻绳,打横抱起,“如果还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余舒阖上眼,衣服上的尘土和血都沾在了贺凌宜身上。
时间过着,余舒还时不时收到几条公馆的骚扰消息,无一例外的是想当余舒的狗。
余舒删着发来的紫红狰狞的性器,胃里一阵恶心。
经过逃跑后,贺凌宜和阎臣也没有再来找沈清,余舒不用听沈清的哭叫,还是很满意的。
贺凌宜和阎臣的变化,余舒是看在眼里的,企图和野心昭然若揭,他只觉得恶心。
余舒的手有点痒,想抽人。
今天是周二,谁让他不爽了,他自然是要去找谁,他敲开了阎臣的门,阎臣对余舒的到来并不惊奇。
“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来。”
阎臣多久没有听到了,竟然会有人在看过他的公开调教后还会这么和他说话。
阎臣深黑的瞳孔盯着余舒,“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哭出来。”
阎臣跪在地上,正装捆绑住,阎臣也见过余舒抽人,干脆利落,丝毫不带情欲,就是简单的惩戒。
跪下来就意味着把所有权都交给挥鞭的那个人。
余舒对上阎臣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闪,啪的一下,阎臣的装备很齐全,余舒用起来也很顺手,“你不要射出来就好。”
“我嫌脏。”
余舒看了一眼阎臣的胯下,哪怕还没有隆起,轮廓就硕大得怖人。
余舒皱了皱眉,移开了眼,连鞭子都刻意地避开了那里。
“呵,”阎臣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跪在地上,绷起的紧实肌肉,却也只能作臣服状。
余舒本来就是冲着发泄来的,每一下都在空气中划出声响。
啪的打在男人身上,被抽开的肌肤开始流血。
阎臣没有任何表情,宽大的腰背紧绷,没有溢出一声呻吟。
不像公馆的那个,抽几下就喘个不停。
阎臣的手反握在背后,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强有力的肌肉臣服地跪着,任由鞭子抽在身上。
阎臣是天生的s,没有受虐倾向,只有施虐能让他感到冲动。
但余舒的鞭子打在身上,阎臣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上的衣服被打破了,锻炼得漂亮的肌肉隐隐约约地暴露出来。
余舒没有多瞧一眼,冷着脸。
身体开始从流血处开始燥热,像接受到刺激,本能地反应,炽热得像掩埋在火山下的岩浆,稍稍刺激就要喷发怒张。
啪的一下。
余舒巴掌打在阎臣脸上,“你有反应了。”
清脆的巴掌声,阎臣稍稍抬眼,紧绷的大腿肌肉分开,胯下明显的弧度,他看了一眼,真的起反应了。
对于阎臣来说,也是意料之外,但感觉竟然没有那么糟糕。
啪,余舒反手又打了一下。
“贱。”
余舒的鞋底踩着,五脏六腑的快感一瞬间都集中到那处,阎臣总算知道了那天那个人为什么会忍不住了。
“我准你硬了吗?”
余舒的声音很淡,落入阎臣耳朵里,像是激起岩浆的最后一粒石子。
“没有,”阎臣嘴上臣服,身下的性器一直硬挺得勃起。
隔着布料,余舒似乎都能察觉到那里的炽热坚硬。
真恶心,余舒皱眉,鞋底踢了踢。
阎臣的腰背宽挺,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像是被驯服的猎物,野性难驯,拢在宽大肌肉下,只要阎臣起身,局势就能完全反转。
但阎臣没有这么做,像是极为享受。
粗鲁的举动落在余舒身上也不觉得无理,鞋底粗粝繁杂的花纹,刺激得阎臣胯下越发的怒张。
余舒玩腻了,收回了脚。
也不去管阎臣的性器已经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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