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的心思一下就落空了,他舍不得,又不想再强迫余舒了。
他把余舒抱进了浴室,余舒很乖,乖乖地让贺凌宜折腾。
贺凌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他舍不得余舒,但他更想余舒能快乐。
如果余舒不想看见他,他也可以不出现在余舒面前。
贺凌宜想明白了,余舒半眯着眼,身体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眼神有些好奇地看着。
他很难过,余舒不想他这么难过。
余舒被抱回了床上,扯住了贺凌宜的袖子,眼眸干净,拍了拍旁边的床。
贺凌宜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来神,有些欣喜若狂。
贺凌宜半响都睡不着,一直盯着已经入睡了的余舒,半天都还觉得不真实。
他碰了碰余舒的脸,余舒没有反应,他又再摸上了嘴巴,余舒终于动了,微张着嘴,舌头不小心地碰到手指。
贺凌宜一下就收回了手。
余舒是真睡假睡呢?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睫毛,有点无聊地数着,他舍不得入睡,怕一觉醒来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余舒在睡梦中舔了一下唇。
贺凌宜又忘记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贺凌宜不觉得他现在这种行径像极了一个痴汉,他喜欢余舒,什么样的动作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驯服的恶犬得到了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只会百无聊赖地数着主人的睫毛。
爱意使爱者摇尾乞怜,他们只想要着余舒。
“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
“衣服脱了。”
祁潜见人不从,加重了施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一般的alpha都有着绝对性的压制,更何况对于一个oga。
整个身体都因发情而泛红,雪白皮肉裹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祁潜的目光上下巡视,从乳肉到腰腹,最后到翘起的性器,上头还带着几滴溢出的清液。
余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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