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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