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走了,手伸进了兆舟被子里,摸索到了松垮的睡裤。衣服里面的那处在梦中射过后,软趴趴地搭着,指尖探过去传来滑腻的触感。
他轻挖了点,把手指举到了兆舟眼前:“小骗子,这是什么呀~”何自如戏谑地问道。
兆舟抿着嘴不讲话,眼神飘忽的就是不看那根手指——都怪何自如睡前摸来摸去的,给他摸出了感觉,还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本来发烧就梦多,丢死人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自如笑着捏住了兆舟的脸,假意恶狠狠地问道。
兆舟被他激得有些恼羞成怒,调动起发软的四肢,带着被子扑了过去。何自如一个不察,还真被他隔着被子压在了床上。
兆舟光着上身骑在了何自如身上:“梦见你变成了只大蚊子,非要吸我血,一直嗡嗡嗡地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兆舟得意地哼哼两声,正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朝何自如的脸掐去。还不等碰到,身后就走来了一人,后颈被只手捏了捏。
他一下收敛了玩心,像个被咬住脖子的猫,没了气焰:“大哥……”
“刚退烧就这么精神啊。”何自铭捏着兆舟有些发凉的后颈,低头看着兆舟,笑着开口。
兆舟突然想到了梦里何自铭的样子,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被坐在身下的何自如坏笑着顶了下腰,兆舟没坐稳趔趄了下,气恼地去锤了下何自如的胸膛。
身后人靠近,兆舟整个人被拎了起来,何自铭掂量了下他:“怎么感觉你轻了?”
他毕竟也不是小孩了,身高也和何自如差不了多少。清醒状态下被抱来抱去,让兆舟有些不自在,但是又舍不得离开这令人安心的怀抱。他半推半就地被何自铭带去了浴室。
何自如看着被带走的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刷起了手机,随手点开了周落的聊天框。
浴室里温度稍高,何自铭拿起花洒冲了冲兆舟下身的粘腻。浴缸里的水溢出来拍到了地板上。何自铭把兆舟带进了有些微烫的水里,这是这几天他第一次看见何自铭没穿衣服的样子。
兆舟并没有被他优秀的身材迷惑,视线一下落到了他胸前。他手轻轻碰上了已经有些晕开的乌青处,眼里有些心疼。
“嘴巴能当挂钩了。”何自铭轻声开口。
兆舟犹豫了下,小声开口:“祁三一只眼睛失明,但是没什么影响的。祁六也话很少,不会打扰到你。祁二……算了,不提也罢。总之,祁三和祁六都很靠谱。让他们跟着你吧,好不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支支吾吾地推销着自己的属下。
之前大哥都带着他,但——他违抗了命令,强行挡在了何自铭面前,失误挨了一刀后,何自铭就不让他跟着了。上次出国,还是兆舟软磨硬泡了几天,才让他带上了祁二,结果祁二不光任由着何自铭乱来,还瞒着自己……
“我绝对不会通过他们去打探大哥的任何动态,我向你保证。”兆舟语气中虽带着一丝退让的意味,但真正的意图却毫不掩饰——他坚持认为何自铭的身边必须有人保护,不容有丝毫疏忽。
看着人不说话,兆舟瞪向了何自铭——他一直对何自铭那副淡然处之的态度颇为不满。
何父上一辈起家的方式并不干净,何父接手后又对亲戚间的界限模糊,滋养出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了后期,为了洗白名声,却又不可避免地触怒了昔日的“伙伴”。昔日同处泥沼尚能相安无事,如今有人欲独善其身,自然引得他人心生不满,岂能轻易被放过。
尽管到了何自铭这一代已经彻底“上岸”,但上一辈遗留下的烂摊子依旧散发着恶臭,时不时跳出来,给何自铭添堵,让他不得安宁。
何自铭放松地靠在浴缸边上,看着把自己毛炸起来虚张声势的小猫,手勾了下,示意兆舟。兆舟看着何自铭抬起手带起的水珠一路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下,严肃的表情被轻易打破,他巴巴地凑了过去,头抵到了何自铭伸出的手上。
“好。”何自铭顺着兆舟的头发说着。兆舟猛地抬头看向何自铭,本以为还要再磨一阵,但没想到他就这么松口了。“你昨天很乖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我答应你,带着他们。”
何自铭对目光的敏锐度极高,因此身边带着人总让他感到一丝烦躁。国内叫得最凶的何四平已经不在,况且他最近的行程全在国内,那群人若想动手,也不太可能选择在这时下手。但,兆舟多次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在意,何自铭无法轻易置之不理——若这样做能让自家的小朋友稍微安心一些,那一点不适也不是不能忍受。
兆舟眼睛变得亮亮的,嘴角压不住的开心。昨天自己说了那么多,兄弟两人都没有表现出自己想象中的结果,让兆舟胆子大了些。他靠近了何自铭些,抿了抿嘴开口:“我想坦白一件事。”
何自铭静静地听他往下说:“我那天出门见的s叫周落,不过大哥好像知道了……我称他先生,我们大概玩了两年,纯s。”兆舟偷看了下何自铭的表情,接着说到:“然后他有天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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