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小、小云!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就要尿进去了!”褚斌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咬牙忍耐,并不愿意这样亵渎对方,但他毫无办法。
“呃、呃!”苏旋云却是没有办法停止高潮,甚至也没听见他的话,他的手指抓破了床单,胸前双乳膨胀变大,凸出的奶头硬挺着抽搐,浑身上下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哪里都是敏感点,碰都碰不得,却被褚斌情急下胡乱的抚摸揉弄,竟是适得其反,敏感的尖叫,高潮被迫再次延长。
“呼……呼……”褚斌垂着头,四肢放松,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耐尿意,可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双腿发抖,左右摆动,脚趾也开始踢蹬床单,动作越来越激烈,渐渐再次高声呻吟起来。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十分钟,又也许只有几十秒,褚斌真的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终于放弃,抱住身下抽搐的苏旋云,哀叫着道歉。
“对、对不起小云!我、爸爸实在、实在是忍不住了,噢噢、嘶——对不起,对、对不起——嘶!尿、尿进去了——噢噢噢噢噢——”
大床上原本已经趋于平静,转为小幅度的抽搐,再没有激烈的晃动,可此时,压在上面的男人忽然再次疯狂的耸动起腰,快速操着身下的人,神情癫狂,仰着头哀嚎!
而身下的人却是皮肤涌上一片明显的红潮,被身上人操的东倒西歪,枕头都掉到了床下,双乳和肉棒甩动,汗水淋漓,最后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哀叫,抱住男人狠狠弹动了几次,便失去了意识,虽然还睁着无神的眼,却吐出了艳红的舌头,津液横流。
自那晚过后,褚斌便直接睡在了苏旋云的卧室,每晚都和他一起入睡,再没有下楼住过。
当然,生活用品也是需要一点一点的往楼上拿,有时候是褚斌,也有时候是有小心机的苏旋云,渐渐的,苏旋云的卧室里就充满了两个人的物品和气息,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苏旋云每天醒来,不仅都能近距离的看到男人帅气的脸,下床时能看到两双并排摆放的拖鞋,洗漱时还能看到挨在一起的牙刷,只觉得幸福到了极点。
原本还有些长辈样子的褚斌也渐渐放下架子,更多的是疼爱和宠溺,开始苏旋云还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时间长了,便习惯了,也有了勇气经常和对方撒娇,完完整整的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一切特权。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连每个晚上身体的骚动,都能被男人好好的满足,虽然有时候强度……太大,但总体还是十分和谐。
唯独一点让他很不自在,就是褚斌那天所说的,要求他在家穿衣服“不能超过一件”的话,竟然是认真的!
原本他没当一回事,只以为是情热时的调情话,,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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