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两人疾步如飞。
造孽!许玉阳暗骂自己一句。她全身浸透了,胸前衣衫明显隆起,拿着那几件小衣挡不住,他拿自己的脏外衣搭在她身上。
衣服与她很不合适,盖她身上一直滑,他还得在她肩位提溜起衣服。
回到厢房,两人放下心。浴室到她厢房处还挺远的,平日里走过去小一刻钟,两人今晚走得快,如今坐在凳上气喘吁吁。
幸好没人。苏润很兴奋,行走在被抓包的边缘的事情很够刺激,她热血沸腾。
许玉阳没眼瞧她,休息了会,他去扒她身上的外衣。他动作很粗鲁,沾了水的衣服还很重,苏润动作不太利索,很艰难地配合着。
几下子拨弄,甩了一地水。他自己鞋面和外衣下摆也湿了。他不耐烦地扯她衣服,苏润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后倒去。
呀~!她惊了下,幸好许玉阳从背后挡住了。好嘛,现在肋骨以下的新外衣也湿了。
最后,许玉阳还是把自己外衫脱了,拿了条干巾丢给苏润,开门要离开。
我走了。许玉阳打了个招呼。
你别走!我有话与你说的。苏润伸手解了发,一头乌丝散落下来,搭在外衫上。今夜月色很好,穿过薄窗纸,均匀地洒在她脸上,灵的不行。许玉阳眼色紧了些。
你可否帮我把湿衫晾出去。她软软地请求。许玉阳想了想,这湿衣服确实有些重,算了,送佛送到西!
又合上门,伸手就扒她的腰带。
怎么不穿裹胸布。他那角度看,她胸还挺大,有些影响视线。
最近洗的晚,回厢房也深夜了,没撞过什么人。苏润自认为很醒目地配合他脱着衣服,殊不知这胸口与他撞来撞去的,惹得他下腹一紧一紧。
他觉着自己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但面上却不能有什么表情,他还恼着她咧。好不容易把外衣脱了拿出去晾,回来见她在绞发。
她着了中衣,月白色,如今湿透了都贴在背上。背上每一寸肌理都被照个清晰,明都那会儿就是这个角度让自己以为撞了邪。
他心跳得快,难道平日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今日用的是色诱术?
他还没看个痛快,长发一甩又把背盖住。她真是个斗胆的,把发剪短了,才到腰上2寸,如今那个贵家小姐发不是及腿及膝的。
苏润察觉他回来了,担心他很快要走,得给他派活,稳住他,让他把话听完。
可不可以来帮我绞发?他向来都喜她的原声,如今更是有魔力一样,自然地接过她的干巾,从背后给她绞。
轻些,头皮都要扯掉了。怎么替女子绞个发,要求都这么多。麻烦,许玉阳心里道着。许玉阳动作虽已有意控制,不经意的力也扯苏润嘶嘶哈哈的。
他拢着她脸侧的发,苏润头也扭了个角度让他好拢些。
许玉阳,我真的很抱歉。是我当时绞了一会儿,她就自顾自地说起话来,许玉阳知道是与他说的,但是他只听了个小半。注意力全被其他分散了。
顺着她脖颈的线条,他看到她的乳。他之前也见过,但好似今夜更诱人。她没穿裹胸,也没穿什么肚兜之类的东西,里衣贴着乳。月光照得那双乳白得不行。
它很饱满,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瞧见她受凉而挺立的乳珠。乳晕有些大,但是粉色的,乳豆却小,娇俏可爱得要死。
许玉阳,你还生气吗?苏润说完了,转过身。许玉阳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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