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顾凝渊的屁眼也变成了精液瀑布。因为马鸡巴全根没入,所以顾凝渊的屁眼被撑得比雷霆的屁眼还大还松,要不是马精太多遮挡视线,摄像机都能直接通过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拍到里面的胎儿。
种马很快被换成了种驴,种驴更粗壮的鸡巴同样一捅到底,它不断地碾压着顾凝渊的前列腺和膀胱,顾凝渊无法发泄的鸡巴已经憋成了青紫色,堵在尿道的姜条在种驴的操干间被逐渐推出尿道,就像顾凝渊被张导用拳头锤击膀胱时排出尿道棒那样。不过与光滑的尿道棒相比,姜条更为粗糙,并且顾凝渊的尿道和马眼都被姜汁辣肿了,排起来不算顺利,排出速度也很慢。
顾凝渊肚子里的马精有大半没有排出,即使种驴在抽插间鸡巴会从他体内带出一点精液和骚水,却是杯水车薪。这也让他的肚子依旧涨得很大,肚子里奇怪胎儿的轮廓也只是被操得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分量夸张的精液和淫水浸泡着兽人幼崽的模型,粗长到仿佛能将人捅穿的巨屌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顾凝渊只能发出如同呜咽的不完整呻吟,连肚子里蜷缩都胎儿开始舒展都毫无所觉。
终于,顾凝渊尿道里的姜条被顶出马眼,白浊的精液紧随其后从肿到凸出龟头的马眼里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堵在尿道久了还是尿道肿了导致的,顾凝渊的精液既不是射出来的也不是流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涌出来的,没射那么激烈,也没流那么舒缓,处于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这让他的鸡巴看上去比起射精更像出奶,凸出龟头的马眼正好和奶头似的。
顾凝渊的鸡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漏精漏尿漏骚水,失去姜条的堵塞后就没带停的。他的嘴大长着,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呻吟让他从他的嘴里泄出,混杂在仿佛喘不上气的呜咽中,口水从嘴角滑落,量还不如他鸡巴里流出的骚水。
顾凝渊的奶头也被操得不断喷奶,在拍到他肚子上的胎儿轮廓后,摄像机也开始拍摄他的奶头了,不过只拍摄他没被扩肛器撑开的奶头。可顾凝渊即使是没被扩肛器撑开的奶头,奶孔也是合不拢的肉洞,足有一指粗的直径,让人看着会难以避免地产生把鸡巴塞进去的冲动。
种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对顾凝渊的操干越来越激烈,甚至把被固定在放置架上的顾凝渊连带着放置架一起操到挑起离地,让顾凝渊完全被串在它鸡巴上挨操。
种驴射精时,顾凝渊只觉得体内全是涌动着的粘稠液体,他整个人都变成了肿驴的鸡巴套子,仿佛被祂改造后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精盆。汹涌的精液甚至涌入他的胸腔和喉管,直接从他一直大张的嘴里涌了出来,吐了一地。
“呃——”顾凝渊被嘴里的精液噎得窒息,好在窒息对现在的他而言不仅不算威胁,还算一种情趣。
种驴拔出鸡巴后,本该轮到休息完毕的种马来替换。然而摄像机在拍摄顾凝渊喷精的屁眼时,兽人幼崽的模型也被顾凝渊体内巨量的精液裹挟着卷至穴口,张导立刻让工作人员暂缓牵马的动作,叫摄影师好好拍摄顾凝渊生产的画面。
兽人幼崽模型刚被塞进顾凝渊屁眼里时体型相当于五斤左右的人类婴儿,被张导充气后体型翻倍,大概等同于十斤左右的人类婴儿。虽然这个体型对大部分产妇而言过大,但对顾凝渊被马鸡巴和驴鸡巴开拓过的屁眼来说不算什么。
然而意外发生了。
作为死物的模型诡异地在顾凝渊的体内再次变大,体型又一次翻倍。它蜷缩的姿势也改变了,变成了入盆的胎位,长着兽耳的头部抵住了顾凝渊的穴口,头顶甚至从顾凝渊的屁眼里露出一节。
“我们的宁远这是被种驴操流产了吗?”主持人让工作人员把顾凝渊从放置架上解开,将顾凝渊翻了个面。
顾凝渊的肚子比十月怀胎还要鼓胀,与他身上健美的肌肉对比鲜明。他被扩肛器撑开的奶孔在他翻身后就像一汪泉眼,积着乳白色的奶水不住外溢。
顾凝渊的双腿呈形岔开,主持人推挤着他的肚子让他用力,工作人员则尝试将手伸进顾凝渊的屁眼取出兽人幼崽。
摄像机对准顾凝渊的屁眼记录着他分娩的画面,浸泡在马精和驴精里的兽人幼崽如同受到了生命的滋养,产生活性却无人察觉。
在精液的润滑,主持人的推挤,以及工作人员的拉扯下,兽人幼崽的头终于从顾凝渊的屁眼里被拽了出来。那双被做成闭目形态的眼睛在头部离开体腔后猛地睁开,顾凝渊在瞬间感觉到了祂的气息!
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是祂。
——这就是受肉神降吗?
在顾凝渊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他眼前的画面瞬间切换,他又回到了那个体腔一样的空间。或者说,他从未离开。两段记忆开始重合,始终与触手交合的记忆,以及从突然出现在陌生的街道开始直到产下祂结束的记忆。
顾凝渊这才明白什么叫“把投影投入各个世界”,他的本体始终都在这里,而他的投影早已被祂投入各个世界。当这些投影完成任务消散,属于投影的记忆便会归于本体。
现在,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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