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祝清柠都笑了,她说:“你还有底线啊?”
江彧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了起来,一路走到镜子前,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随着走动的幅度戳弄花心,时深时浅,祝清柠饶是此刻再恼他,也忍不住低低吟哦了几声。
他掰开她的屄肉,让她对着镜子,观看自己花穴吞吃阴茎的过程,平日里细窄的小穴此时居然被粗长的阴茎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随着撞击的声音不断往外捣出白沫,连小阴唇都被干得往外翻,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汁水淋漓的糜艳样子。
“看见了吗,宝宝,”他一边顶弄她,一边在她耳边温柔的说:“妹妹的小穴天生就是用来给哥哥肏的,你再不情愿,哥哥都可以把你干上高潮,你能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么发情吗?”
“怎么、怎么不可以,呃——”她还在嘴硬,他便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她感觉阴道内那块凸起的媚肉被他鸡巴的青筋狠狠剐蹭了一下,差点令她立即泄了身。
她双腿颤抖,被顶得身子往前倾,乳尖擦滑在冰凉的镜面上,差点要站立不稳,幸好手及时扶上了镜子。
“自己在镜子前,好好看着你被哥哥干到高潮的表情吧,”他在笑,好整以暇的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欣赏她潮红的侧脸,一边干她一边故意问:“妹妹你怎么要站不稳了啊?要不要哥哥把你抱起来肏?好可怜,我家宝宝好可怜,委屈得快要哭了呢……”
“不,啊……不要——”祝清柠感觉都不是自己想哭,而是快被他说哭了,她恨死江彧这张嘴了,后方顶弄的速度和力道还在不断加剧,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手和乳头摩擦镜面发出“哧溜”的一道滑声,场面淫荡极了。
肉棒都从体内滑出去了……带出了内里绞紧的媚肉,她正跪坐在镜面前,无力的喘气,结果又被粗暴的插入了,他尤其嫌弃她双腿分得不够开似的,把她的一条腿扯住,向后抬起来,就着这个像条抬腿撒尿的母狗的姿势肏她。
她想挣脱,结果就是不断被往后扯,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一条腿还被高高抬起方便哥哥肏她,两个往下垂的奶球被顶得直晃荡,天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气才克制着没让自己被肏成一张吐着舌头白眼翻飞的傻逼婊子脸,她终于忍不住摇着屁股讨好求饶:“主人,不行了主人,哦哦哦要去了——”
高潮直至临界点戛然而止,他停下了肏弄她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掐住她的脖子,冷声喝止她:“别动。”
“你给你爹高潮一个试试看呢?”
她委屈极了,色欲上头的时候什么虎狼之词都开始往外冒:“爹,求求您了,母狗想要,母狗给您磕头了,母狗一边挨肏一边对着镜子里的爹磕头好不好……”
他笑了,松开手,说:“可以啊。”
还没等她欣喜若狂,她就听见他说:“母狗这么喜欢犯贱,以后就专门做你爹的尿壶好不好?”
他揉着她的小腹,微笑着继续说:“这么骚的一条母狗,肚子里满满当当灌满精水和尿液的话,肏起来还会听着晃荡几声响吧?”
她吓坏了,连忙摇头:“不!……不要,呃啊啊——”
鸡巴深深地嵌合在她体内,水柱无情的冲刷起敏感的肉壁,精液是温凉的,尿液却是滚烫的,她抖着腿,瞳孔紧缩,眼泪瞬间流下。
不……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地板上被射尿,会溢出来的……
好涨好涨好涨……滚烫的尿液被他排进了她的体内,小腹好像真的鼓起来了……她甚至都庆幸他没有把鸡巴拔出去,还能堵着不至于让尿液漏出去,要是这个时候尿液顺着腿心流出来,她会比失禁还难堪的……
“哥哥……”她边哭边撅着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浑身痉挛,下体也喷出了一股淫液,她居然被射尿射到潮吹了。
“宝宝好贱啊,”他抚摸着她的脑袋,惊奇似的赞叹她:“当尿壶都能给你当高潮的吗?白给人操还要倒贴的婊子都不如你下贱呢。”
她颤栗着身体趴在地上,无力的听着他对她的羞辱,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的屄肉还在夹着哥哥的鸡巴收缩,心脏剧烈地跳动,她感觉呼吸都被压迫得有些困难了。
“……我恨你。”她的脸贴在地板上,涕泗横流,闷闷的声音从地面再次传来。
“江彧,我恨死你了。”
他没有回答,回应她恨意的唯有身下剧烈的抽送。
透明的淫液和淡黄色的尿液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每拔出来一下,就溢出来一点,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就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在无力的发出晃荡声。
什么东西要爆炸了。
“你滚啊……”她有气无力的骂他,手一下一下的,恨恨的锤着地板,可是她是真的没力气了,连响声都孱弱无比。
“你滚你滚你滚你滚!”连接理性的桥梁轰然断裂,她陷入绝望至极的崩溃境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推着她彻底爆发了,声音尖锐嘶哑,音量撕裂拔高得变形。
哥哥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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