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使得两人的下体以各种姿势相撞,腰肢早已无力的陈筱也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挺身,过于剧烈的快感逼得她沁出了泪水。
或许是之前的前戏充分,在江瑾还在专心挺弄的时候陈筱就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她哭着摇头:“停…呜呜…停下…啊啊啊…我快…哈啊啊啊到了…呜呜呜…”大概是水声太大,江瑾根本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样子,直接将她逼上了顶峰。
在陈筱哭着高潮后,江瑾也感受到了自己即将到了的顶峰,她微微喘了口气,停顿了一秒后瞬间以更为激烈的动作撞击着陈筱还处在高潮中不断往外吐水的小穴,原本还在高潮中就格外的敏感,又被如此粗暴地撞击着,陈筱根本承受不了更多快感的小穴在又一阵收缩后直接潮吹了。
比浴缸里的温水温度更高的体液喷了出来,落到江瑾也即将迎来高潮的小穴里,将她也快速送上了顶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江瑾终于停下了腰腹的动作,靠在浴缸里等待余韵过去。等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她起身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陈筱捞了起来。
刚刚被她抱住的一瞬,陈筱的胸蹭到了她的肋骨,又是一阵呻吟过后陈筱哭着求她:“不行了,再来就坏掉了。”江瑾打开淋浴花洒,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柔声安慰道:“不来了,冲一下我们去睡觉了。”“嗯…”陈筱靠在她怀里,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听到没听到,只有在热水冲过她的敏感点时才有的微弱声音,证明她还没有睡着。
简单的冲洗过后江瑾抱着她回了卧室,她自己也有些累,甚至连睡衣都没穿就抱着已经睁不开眼睛的人上了床,陈筱重新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依旧是熟悉的房间,依旧是熟悉的酸痛,陈筱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回了前一天的早晨,但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又在提醒她,这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于是浑身酸软无力的陈筱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捏住了江瑾的鼻子和嘴巴,五秒过后,她成功地把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给叫醒了。“呼——你要谋杀我吗?”从梦中惊醒的江瑾深呼吸了好几口,懵懵懂懂地问她。
陈筱偏不理她,反正目的达到了,麻溜地翻了个身想睡个回笼觉,然后……翻得太急扭到了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腰。“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陈筱仅存的那么一点睡意荡然无存,她皱眉扶着腰,根本不敢动:“扶,扶一下我,扭到了……”江瑾立刻凑过去扶她坐起来,手贴在她的腰上轻轻揉着。
揉了许久后,陈筱才拍了拍江瑾的头示意她可以停下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转头问还在床上躺着的人:“你怎么还躺在这儿?今天不上班?”江瑾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就是老板啊,前几天把比较着急的活都做了,这几天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简单粗暴的一席话差点把伟大的人民教师的眼泪讲出来,陈筱愤愤不平地捏了捏江瑾的脸蛋:“万恶的资本家!”江瑾立刻就不乐意了,含糊地反驳:“才不四嘞,唔用馊艺钻情!”没听清她说了什么,陈筱松开手,眼神示意她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手艺人,就是靠…”话说到一半,江瑾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凑到陈筱面前:“你有空要不要去我工作室参观一下,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连续两天累的够呛的陈筱当然不愿意答应这个小兔崽子,但架不住那人的软磨硬泡,她还是松口答应了。
一周后,进了工作室陈筱竟然一时间没看出江瑾到底是做什么的,她戳了戳在边上鼓捣咖啡机的人:“你们公司这么空,不会是搞传销的吧?”江瑾抬手去拿柜子上的咖啡豆,自信地说:“我做的事,你绝对感兴趣。”咖啡泡好后,她递了一杯给陈筱,自己喝了一口就放到茶几上:“走吧,我带你去我的核心办公区域看看。”
陈筱被她带着走到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要是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前,推门带她走了进来。陈筱看了看随处可见的工具和玻璃柜里放着的东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是做文物修复的?”江瑾扬起下巴,骄傲地“嗯”了一声,然后开口补充:“而且找我修复需要提前半年预约才有位置。”
等了许久的夸赞还没听到,江瑾低下头来想看看陈筱是不是被自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却发现那人已经站在玻璃柜前全神贯注地观察已经被她修好和即将被她修好的一些文物了。
江瑾不满地皱了皱眉,走过去戳戳她的肩膀:“修复过程可比这些东西好看多了。”陈筱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继续屏息凝神地观察着文物。江瑾看她还是没有反应,便蹑手蹑脚地从边上不起眼的一扇小门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终于看完所有文物的陈筱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环顾一圈想找江瑾讨论一下她感兴趣的事,这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江瑾?”她边往外走便呼唤着那人。
“我在房间里。”熟悉的声音从反方向传来,陈筱顿住了脚步,仔细看了许久才发现墙角处有个隐蔽的推拉门。
轻轻推开门,陈筱直接被人压在了墙上,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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