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强烈的渴望,水母抱住她,也不知是在劝她还是劝自己别急,交接腕还在一旁不听话地不停蹭她手心,“需要先等你有免疫力之后,我才能用繁殖ye把你灌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生好多小水母了。”
丛夕僵住。
水母也终于听到了他的小雌x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是变态。”
好想现在就跟她生小水母。
他捂住脸,再次强行把交接腕塞进丛夕嘴里。
快点免疫毒素,快点快点。
他等不及了。
……
丛夕躺在水母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啃着海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有条服务周到的触手给她轻柔按摩。
她正吃得开心,肚子上的触手突然滑下去从她腿间捞出个半透明的半个手掌大小的小水母。
小水母的爹摇晃着孩子,朝没感觉到一丝痛苦的水母妈欢欣道,“看!你生了!”
丁怡身上盖的被子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她现在正紧紧闭上眼侧躺在床上,面朝床外,大脑空白浑身僵y心如擂鼓。
有一只鬼正严丝合缝贴在她的背后,冰凉的胳膊搭在她的腰腹间,用她挣脱不开的力道搂抱着她。
她甚至能感觉到凉气正渐渐渗入她的脊背,让她在夏天本应燥热的夜晚,y生生流出了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装睡被发现没有,或许对方是发现了,因为身后的鬼紧紧手臂,抬手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
丁怡的身t越来越紧绷,她甚至在想要不要就这么滚下床,说不定这只鬼只能局限在床上。
可惜身后搂她的力道太大,更过分的是对方还把腿也搭了上来,脑袋在她脖子处蹭来蹭去。
“姐姐,你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常年不开口的嘶哑混合着粘腻感的年轻声音,在她身后喟叹着响起。
她凝固的仿佛一座石膏像。
……
丁怡睡觉不喜欢睡中间占满整张床。
她本身睡觉b较安静,睡姿也规矩,而且她觉得挨着床边睡更方便,一个是晚上上厕所一抬腿就能下床,另外更重要的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充电线不够长,她又每晚要连着充电线刷手机。
所以虽然她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是前阵子租房子时左测右量,最后选定的最合适的尺寸。但实际晚上睡觉时,另外半边基本没动过,前一晚什么样,第二天起来还是什么样。
甚至有时还能空出两个人的位置。
她从没觉得这样睡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连早上起床后铺被子的时间都省了一半。
这种睡法一直延续到昨晚。
一夜没睡的丁怡眼圈青黑,面se憔悴的站在卫生间洗漱,她大脑昏昏沉沉,房间内yan光明媚,让她一度以为昨晚自己是在做梦。
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一时间她连昨晚那只鬼到底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都想不起来,莫非真的是什么梦中梦?
看看时间,丁怡顾不得再深想,急匆匆冲出家门卡着点进了办公室,随即整个人放松下来,哈欠连天瘫坐在工位。
见她面se实在太难看,隔壁同事探过头,“你昨晚蹦迪去了?”
丁怡面无表情扯动嘴角,“真有那jg力我就烧高香了,每天加班连觉都不够睡。”
同事深有同感点头,“确实,有时间蹦迪不如早睡防秃。那你啥情况?”
“虽然这事听着离谱,但昨晚有个鬼躺我旁边,我一晚上没敢睡着。”
“卧槽yan遇!啊不是,怎么会有鬼,你是不是加班压力太大了?”对上丁怡骤然犀利起来的眼神,同事秒改口,“一般按照通俗说法,你占着整个床,鬼是没地方跟你挤的。除非你喜欢睡觉睡一边……你不是吧?!”
眼瞅丁怡一脸生无可恋,同事拍拍大腿,“嗨呀,虽说很没道理,睡觉不要睡一边都是骗人的,但如果不是你加班太累产生的幻觉,那要不……今晚试试睡中间?记得不要把手脚露出被子。”
……
丁怡内心很崩溃,昨晚还是一只鬼,今晚怎么就变成了两只?!
侧睡在中间的她半夜莫名其妙被冷意惊醒,睁眼就被眼前大片的红se吓得心脏骤停,定睛一看红se绸质睡衣下,惨白如雪的肌肤正明晃晃刺着她的眼睛。
红衣服的鬼……红衣厉鬼……
我淦!
察觉对方似乎低头看了过来,丁怡立刻闭眼装睡。
谢谢红衣厉鬼昨晚的不杀之恩。
她在心里痛哭流涕,等身后又传来一个极其耳熟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背后还有只鬼,他才是昨晚的正主。
“姐姐,姐姐你醒了吧,别装睡了,陪我们说说话吧。”身后的鬼在她耳边缓缓吹气。
丁怡雷打不动,誓si抗争到底。
只要她装作看不见,鬼就不会伤害她。
“哥,姐姐的身t都紧绷成这样了,她怎么还不愿意睁眼啊,”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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