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买给我妈。”
她笑着边包装边说:“真好。”
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羡慕,真好,我希望全世界都羡慕我妈。
上大学后拥有了智能手机,开始用微信,那年我发了第一条朋友圈,是我用微信这些以来的第一条朋友圈,用来纪念我对母亲的ai。
我妈看到礼物很高兴,过节串门都戴着,逢人就说是nv儿给她买的。脸上洋溢的笑容是我许久未见的。
2017年有一首叫《谁》的歌b较火,我周围的很多人都和你喜欢,但是我依然排斥跟随大流,我刻意没有去听这首歌,直到我看到叶禹cha0在朋友圈分享了这首歌,我才第一次听了这首歌,然后这首歌变成了我人生中最ai的歌曲,甚至替代了我ai了很多年的《alostlover》。
不管什么时候去听,这首歌的每字每句都在写我们,以至于我差点给叶禹cha0发信息问他是不是认识歌手,是不是他把我们的故事说出去了,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我会跟他大闹一场,然后让他想方设法来哄我。
可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只是在音乐软件上下载了这首歌,然后循环了一晚上,其实不只是一个晚上,无数个日与夜,在计划写下这篇回忆录的时候在听,甚至在写这篇回忆的时候,我也在听。
我随大流了,叶禹cha0,我们也是,浪cha0被很多东西用去命名,我们再也不是独一无二了。
有时候,我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试图把我们的故事改成大圆满的结局,我觉得我能找到办法,那些之前埋下的伏笔也许是会有不同的用处。但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命运的编剧,所以我们的相遇注定是一场悲剧。
2018年,叶禹cha0要结婚了,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很多人通知了我,让我不得不去,先前从不知道这么多人关心独自在外的我。
唯独叶禹cha0本人,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过,我爸妈也是,只是说了你哥要结婚了,但没说让我回去之类的话。
我给自己说,除非他自己来跟我说,他要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婚礼,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去的,结果我还是买好他结婚前一天的机票,一直在机场等他的电话,但是到登机前我都没等到。
出于不浪费机票钱的考虑,我还是坐上了那趟飞机,回了一趟家,但是没住在家里,我跟林清越说过我要回去的事情,我就住在她那里了,她还问我为啥不回家住,现在我们家肯定很热闹。
我沉默不语,与我无关的热闹何必要参合,或者说我还有怨念。
婚礼当天,我纠结了很久穿什么,在一众朴素的颜se当中,我穿了看起来最花哨的一套,但是林清越说我穿得像是要去参加教师资格证的面试。
我说:“恭喜你,回答正确,这套正是我去教资面试的时候穿的。”
正在吃燕麦的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手上的碗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我以为她要说什么让我不要难过之类的话,毕竟我回来前说是跟家里吵架了才住她这儿的。
结果,她静静攒着我的手说:“25号借我穿穿。”
一时把我逗笑了,我正se地说:“可以,一天两百。”
她瞪大眼睛期盼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抱着手臂,紧抿着嘴巴,蹙着眉头看来我一会儿说:“打个折。”
我继续逗弄她说:“打不了,你去别家寻吧。”
她扶了扶眼镜,一副言情里霸总把妹的情节那样,单手靠墙堵住我的去路说:“nv人,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吃我的住我的,要是不借给我我就把你。。。。”她手握成拳,举到我面前,突然词穷,找不到惩罚我的办法。
“就把我怎么样?”我掐着腰问她。
“不借算了。”她想不理由,走开继续去吃她的早饭。
我走到婚宴现场就看到我妈忙碌的身影,我有点后悔,我应该早点回来帮忙,我走上前拍了拍她,我转过头,我看她的手上还戴着我给她买的戒指。
她看我先是一喜然后恢复平和,对我说:“来啦。”
我说:“嗯,来晚了。”
她在开一个箱子,手里的刀划拉了好几下都没打开,我接过来说:“我来吧,你去忙别的。”
她执意要自己打开,说:“不用,你先,去看看你爸。”
我说:“好。”
然后向宴会厅内走去,找我爸爸,路上见到几个亲戚家的小孩跟我打招呼,还有几个亲戚问我怎么才来,我笑着搪塞过去。
等我找到我爸的时候,我看到他落寞的一个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我很久没好好的看过他,以前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
我走过去喊他:“爸爸。”
他斜过肩来看我,我看到少许惊喜,我走到他身边问:“g嘛坐在这儿?”
他哼了一声说:“你妈说不让我喝酒,让我管好自己。”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那当然了,今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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