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或许不同。
封闭的场地,高大的建筑物没入云层,围墙将这片区域围起闭合,唯一的出口是那道铁栅栏大门,即便是从这个角度,也只能看到外面转角的围墙。
好像从记忆初始就在这里了,没有机会出去。
“时洄。”
有声音喊自己。
模样清俊的少年微微一怔,很快收回投向栅栏外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转回头,继续跟上整齐的队伍走向另一栋大楼。
他跟这里大多数的人一样,穿着白色衬衫,只是没有其他人那样规矩,领口的扣子解了一颗,露着棱角分明的锁骨。这里常见的人可以分两批。一批是像他这样的“眷养者”,统一都穿的白衣,另一批称为“管理者”,统一穿的深蓝衣服。
当然,这两个词都是时洄自己想的,现实中,他们要喊——
“57,瓶盖拧不开!”
那边,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走到一个深蓝衣服的人面前,把手里的饮料递过去。
“好,易安,”穿着深蓝制服的男人接过饮料,轻松拧开递给少年,“喏。”
“谢谢57。”金发少年接过饮料,又奔向白衣服的人群里去玩了。
这些管理者都有代号,代号就在他们制服上衣上别着,就算忘记也没关系。而他们这些眷养者全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并且没有名字胸牌,但即便是这样,任何一个管理者都能记住他们所有眷养者的名字。
眷养者被养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要什么都能跟管理者提,跟金丝笼养的雀似的,也不用思考,以至于他们都不会思考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被养着。不过,也不是一直待在这里待到死,他们陆续是要被安排离开的,就像今天,那个叫做易安的少年要被安排离开。
很平静的一天,晚餐过后,所有人都要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只有那个叫做易安的少年被留下,被几个管理者围着整理衣服打扮。
少年的眼睛很好看,碧蓝色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57号管理者,张开手臂跟男人展示自己的新衣服。高大的男人站在那,环抱着双臂,薄唇弯弯,俊朗的面容带笑,注视着少年。
时洄走的不算晚,路过休息厅的时候瞥了一眼,随后跟着人群离开了。
他要跟着其他人离开日常休息的楼栋,回到他们休息的另一栋楼。
他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卧室,一层楼里有六个房间,五个眷养者,剩下一个是管理者,如果夜间有需求可以寻找该层管理者的帮助。
其实之前就听其他的眷养者说,每隔一段时间会安排人离开这里,但这次是时洄记忆里来第一次遇到,所以他只在床上躺了半小时,等走廊里的灯熄灭,静听外面也没声音后,他爬了起来。
他穿好衣服,鞋子,轻轻推开门走出去。
怕电梯会撞到管理者,他特意走的楼梯。
到了楼外,他躲在角落里盯着铁栅栏门,想看易安是不是从这里被带走,但等了估摸一小时多,也没看见人来。
不会还在休息厅那边?
外面的风有点凉,时不时还会有管理者路过,穿梭于不同的楼栋之间。
虽然不知道偷跑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但心脏还是跳动的紧张。
应该不会被抓。
时洄试图平复情绪,呆在原地平静一阵,随后便朝着活动楼那边走过去,照样是走的楼梯,到了休息厅,没看见人,灯也是黑的。
有点想直接走了,但想想,还是继续往楼上走,去找管理者的活动点。
直到远远的听到少年的哀鸣声。
时洄停住脚步,往楼上的方向看,仔细听。
的确是易安的声音。
他缓慢脚步往上走,推开楼梯口的安全通道门,然后往走廊里看。
灯光昏暗的,只亮了几盏。
越靠近那痛苦的声音就越清晰。
时洄停在走廊的转角,往尽头那边看。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门是敞开的,同样是亮着几盏灯,光线不好,里面好几个男人都没穿上衣,而一个完全赤裸的身体躺在桌子上,像案板上的鱼,皙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红潮热,淌着汗,一个男人站在桌边,肌肉蓬勃的胳膊青筋暴起,两只大手轻松地攥紧躺在桌子上那人的两只脚踝,胯部像马达机似的,“啪噗啪噗”狠狠地撞击,速度很快。
恐怖。
时洄一阵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立起来,甚至微微地颤抖。
他视力很好,以至于距离很远都能看清男人身下那根粗壮的大屌没入那个殷红的后穴。少年的后穴被迫撑大,周围的褶皱被撑平了,射进去的精液被打出一圈的白沫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滴下。
那就是易安。
少年已经昏厥过去,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被操弄的身体一顿一顿地动着。
他的眼角哭红了,泪水干涸。
操他的男人把他从桌子上抱起来,圈在怀里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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