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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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为了一个替身,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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