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取悦他人。娇纵惯了的红叶受不得这种委屈,当下红了眼角,眼底泛起水意。
如此可怜可爱的情态让李修缘的火又旺了几分。但他和以前那些人一样,皆以红叶为重。这块宝贝疙瘩,谁敢欺负?谁狠得下心呐?
“怎么委屈上了?我的小祖宗,一切都顺着你,房中情趣自然也都依你。你来与我幽会,不就是为了一场姻缘?”惹哭了人的李修缘知道自己逗过了,连忙解释,安抚红叶的情绪。
“这酒于你有利,而我助你吸收药力。你只需要享受便好。”
就当一场梦,梦醒皆过客。这恰好也是红叶与从前那些人的结局。
至于当下,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红叶睁着水润的红眸看着李修缘的眼睛,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
打量够了,确定有真本事的李修缘依旧是他的裙下之臣后,枫妖恢复了浪荡模样,慵懒妩媚,美人无力卧竹榻,酒力渐浓春思荡。
“那你还不来~”朱唇微启,隐约可见艳红的舌尖。
得了应允的男人扑上去,虚压在美人身上,对着日思夜想的唇舔舐厮磨,不安分的手在美人身上游走。
红色轻纱褙子滑落在地。
生性不知礼义廉耻的枫妖揽住男人的脖子,时不时回应那急不可耐而又克制的试探,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得男人心痒痒。
腻颈凝酥白,轻衫半掩粉红色,红梅印雪渐行远。
烛火摇曳,墙上影子交织,分不清彼此。赤色枫叶吊带勾在床角上,地上还有更多杂乱堆叠的衣物。
“慢点,你太急了……”语声低颤,灭烛来相就。
夜深月高悬,桂华羞入春房。
所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情迷,李修缘就陷在这种情愫中。留恋极乐有何错?红叶身下厮磨,凉薄才是罪过。
身体越来越热,不知是因为酒还是情欲,又或者是男人的体温?红叶喜欢这样的热。
玉体偎人情何厚。轻惜轻怜转唧留。
“你放松点,痛。”
男人喘着粗气,上下起伏。温热紧致的谷道带给红叶无与伦比的刺激。
起初运动得艰难,虽不至于摩擦得火辣辣地痛,但对于红叶来说还是太难耐了些,险些就翻脸抽身走人。
短暂磨合后渐入佳境,燃起的欲火得到舒缓,而后体内又升起更大的不满足。红叶情不自禁地摇晃腰肢迎合,寻找更大的快乐,浑然不觉身上多出的印子。
下腹紧绷,有什么东西离开体内,仿佛灵魂出窍,意识白蒙蒙一片。红叶压在李修缘胸膛上,眼角嫣红,一脸餍足。
云雨初歇香汗湿,气喘微微试真情。
男人的胸膛起伏,声音从上边传来,“我比他们如何?”
美人笑,朱唇轻吐伤人语:“不及。”
顺着相贴的肌肤流入体内的元阳暖暖的,短暂驱散了横亘在神识的阴霾与冰冷,他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什么是口是心非?他不知道。
“当真?”
“你若是真和尚,又怎问得出这种话?不过尔尔。”不知天高地厚的枫妖嗤笑。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枫妖要为他的妄言付出代价。
“好人,你就放过我吧……”
“叫夫君。”
“夫君~”
“你~说话……不算……话……”
“我可没有说过。”
“禽兽!”
半夜三更云雨歇,枫妖愤愤看着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暧昧痕迹,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将怨鬼戾气渡给人类。
厢房外,惨白月光散在零星的枫叶上,一切了然。小沙弥捡走了枫叶,没有惊动厢房里的人和妖。
第二天清晨,厢房里没有不堪的痕迹,小沙弥送来了一桶热水。李修缘扶了扶额,起床清洗,好一会儿才缓和了太阳穴的刺痛。
“施主,离开吧,别回头。”
他一向身强力壮,又修有佛法,昨夜一晌贪欢,本不该如此虚弱。他记得,那枫妖走后,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骇人的梦,冲天的怨念,那只美艳的枫妖一直被此困扰。
不过,小沙弥说得对,他该启程了,这一场露水姻缘结束了。
这一场红叶寺的邂逅,就像话本里所写的狐妖书生,妖异诡谲又充满艳色。
离开这片枫叶林后,他还是时不时忆起那个漂亮的枫妖,那本佛经缝隙间的小字。云游四方,他就是他最大的不可求。
师父说,他还有尘缘未放下,还不能为他剃度。师父说的对,他之前的预感也没有错。他是他的劫。每每他参佛礼佛,红叶的身影就会伴着那片火红的枫叶林出现。
那个小沙弥是不是一样放不下?
血染枫叶红……有倒霉蛋撞破了部分真相——枫叶林下是意难平的冤魂。
“真的是沦陷了……”认清了自己内心就不再犹豫,为情所困可不是他李修缘的性格。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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