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如果有机会分头行动,你去拖住真希,我去具一郎那里销毁证据。”禅院直哉算计得仔细,“真希那个女人控制着咒具库已经叫整个禅院家都很难办了,没必要再让她掌握财产。”你笑了:“五五分?”禅院直哉朝你冷笑:“你也配染指禅院家的钱?你以为……”“五五分,今晚不碰你。”“……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啧,那你说你一晚上多少钱?”“……”啊,脸色好烂,又生气了吗?你没当回事,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哄他:口嗨而已,别生气,我那么爱你,咱们之间当然是免费……越说越离谱,禅院直哉推着你的脸叫你滚开。“……顶多分你两成。”“我要一半,不然我就去告诉真希,到时候你连三分之一都未必拿得到。”“四……”“或者我可以直接揭发。咒术师和非咒之间来往频繁本来就很忌讳,御三家更是不能明面上做这种事。要是被公开,高层会直接派人来销毁那些‘生意’。”“那你就什么都得不到。”禅院直哉不悦地提醒你。“所以我只要一半。”你抓过他的手十指交握,“不比你多也不比你少。”有多少钱无所谓,禅院直哉想要拉拢长老、收买话事人来稳固家主之位你也可以帮他,但他得记清楚一件事:你们是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了婚的夫妻,从今往后你帮他抢来的东西,你也必须有一半。……“说起来,具正人活动的那个港口城市是在哪?横滨?”禅院直哉又是一番思索回忆:“博多。”“诶?”“你去过?”当然,去过好几次。当初想拿来讨好禅院直哉借此挽回婚约的那件咒具就放在博多。“……所以,你说过要送我的咒具呢?”“说了在博多啊。超远的……好麻烦啊不想去了,婚都结了随便啦……”“……” 禅院家-其四
将上次踢掉的疑似诅咒师拉回来后, le上的讨论小组又变成了四个人。禅院直哉许诺了一笔丰厚的“咨询费”后开门见山地发送了新问题:有没有办法让新婚的妻子主动提出离婚?刚回来的诅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老板想要多快?”“越快越好,但要在一个月后。”现在的话他还需要名喜多和那些他不待见的人周旋,好借他山之石除掉禅院具一郎。诅咒师本性难移:“这边是建议直接杀掉, 不仅能即刻离婚, 而且时间可控。”“我上次就说过——能杀早就杀了。”“……老板, 你上次问的是如何单方面解除契约?”诅咒师眉头一皱发现了盲点,“意思是说,上次那个借着契约胁迫你的人现在嫁给你做老婆了?”“……”“冒昧问一句,漂亮吗?”是漂亮,又怎样——禅院直哉咬牙切齿,“漂亮”放在上川名喜多那张脸上跟虚假宣传有什么两样?“所以老板,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想说有个漂亮女人设计和你订立了契约,胁迫你纠缠你, 最后还和你结了婚?”“老板,你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炫耀你新娶的美女病娇老婆的?”“老板……”禅院直哉忍无可忍地把那人又踢出了群聊。然而学者和“窗”的公务员都陷入了沉默,一人打了一串省略号隐晦地表达了赞同。“有什么办法尽快给我想, 两个月内能离婚报酬九百万。每提早一天加三十万。”他画了个饼,心烦意乱地暗灭了屏幕。你和禅院直哉暂时不便离开京都, 但从禅院具正人那边切断联络, 将具一郎这个老头困在宅内又十分有必要。考虑了一番后,你们还是将“活动于海外和港口城市的儿子”透露给了五条悟为首的东京校一方, 前往国内西部非咒界追查的事自然也交由他人安排。新婚三日, 你们呆在禅院家本宅哪儿都没去。第一天是婚礼;第二天真希伏黑来访, 随后你和禅院直哉关起门来讨论了大半日阴谋诡计;第三日你想出门逛逛京都,却被告知禅院家的夫人不能出门抛头露面。你光知道这家人封建, 没想到能封建到这种程度:上川家虽然也有些烦人的规矩,但女眷们带着仆从结伴外出也稀松平常;怎么嫁进禅院家的女人难道一辈子都不能出门了吗?禅院直哉在一旁幸灾乐祸, 收拾齐整后打扮得人模人样竟然想抛下你一个人出去玩。“你去哪儿——”“你干什么——”他尝试挣脱你的手,尝试失败,被你拖回了房间。“我出不去你也别想一个人去玩!”话说回来,他明明是家主却整天无所事事,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似乎只有偶尔执行下“窗”安排的任务这一项要紧工作——这家主未免也太好当了吧?至于你这边也是……明明是正室夫人,却完全没人来交待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美其名曰新婚期间还请享受当下的甜蜜时光,实际上就是不让你接触任何事。女人在这座房子里地位低下你是有心理准备的,也考虑过明面上如何应付,但躺着做米虫也包括在正室夫人的特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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