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顾凝渊奶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奶头和屁眼都爽死了……好喜欢……加里亚的大鸡巴……啊哈……屁眼里被精液灌满了……要怀孕了……”顾凝渊仰头喘息,身体在快感中痉挛。
加里亚射精时两根大鸡巴又涨大了好几圈,锡那罗亚能清楚地看到弟弟的大鸡巴把人牲的屁眼撑大到穴口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个脆弱的肉圈撑裂开。
本该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被迫挤在一起,怒张的茎身没有进入顾凝渊屁眼的部分甚至鼓胀到比顾凝渊的屁眼还要粗一圈,上面偾张的血管如同跳动的脉搏般鼓胀着。
射完精后加里亚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两根鸡巴一脱离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岔开,湿漉漉的茎身上全是顾凝渊的淫水,龟头上还挂着残精。
顾凝渊的屁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依旧敞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艳红的媚肉蠕动着将加里亚射进去的精液推涌到穴口。浓稠白浊的精液缓缓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流,这时顾凝渊的屁眼才开始慢慢收缩。
顾凝渊被操得外翻的肠肉在屁眼的收缩下颤颤巍巍地和精液一起流到了屁眼外面,又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了臀缝间。
现在加里亚已经习惯了顾凝渊被自己操脱垂,甚至爱上了把顾凝渊操脱垂的感觉。当然,他并不会让顾凝渊的肠子一直挂在屁眼外面,哪怕顾凝渊自己挺喜欢的,他也会在觉得时间过长时把顾凝渊的肠肉塞回屁眼里。
高潮过后加里亚坐起身,他把脸埋在顾凝渊的胸口吸奶,楼着顾凝渊伸手去把玩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就着流出的精液搓揉着敏感的媚肉,让它们发出色情的“咕叽”声音。
“哈啊……好棒……加里亚……咬一咬骚奶头……骚肠子被揉得好爽,想吃加里亚的拳头……”顾凝渊边呻吟边不老实地蹭加里亚,屁股下沉想用屁眼把自己脱垂的肠肉和加里亚的手一起吞进体内。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吐出顾凝渊的奶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宁远获得的奖励已经发完了,还想要得等下次奖励。”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屁眼,脱垂的肠肉被他缩回屁眼里一节,随后又在他的放松下重新掉了出来。
加里亚随手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又从床头柜里找了个根直径八厘米的假鸡巴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阻止顾凝渊的肠肉往外掉。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已经在房间里站了多久的锡那罗亚。
“哥哥……”加里亚开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去往锡那罗亚高高顶起的裤裆瞄。
“他救过你的命。”锡那罗亚意义不明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所以我才不想让其他人牲碰他。他和他们不一样,他很聪明,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加里亚说。
——他确实比他们聪明,但他和他们一样,发起情来愿意把任何东西塞进屁眼里。
加里亚的脑子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不断以窃窃私语的方式提醒他,“宁远确实和其他人牲不一样,可人牲就是人牲。”
“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锡那罗亚问。
奥布斯迪安是历史上一位荒唐的帝王,他虽然功绩斐然,却被人牲迷得神志不清,不仅迎娶人牲作为王后,还娶的是个雄性人牲。
繁荣昌盛的奥布斯迪安王朝犹如昙花一现,在它的帝王离世后也走向灭亡,令无数史学家扼腕叹息。
加里亚被锡那罗亚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会。”
“那就行。”锡那罗亚走到床边坐下,对加里亚说:“你被绑架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露云妮确实有参与,我已经处理好了。是我交友不慎,抱歉连累你了。”
“没关系,你又没参与。”加里亚毫不在意地说。他对露云妮的喜欢不知不觉间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惊觉顾凝渊的存在让他对顾凝渊之外的一切都越来越不在乎,他脑子里又冒出了刚才锡那罗亚问他的那句“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加里亚又没那么确定了。就像刚遇见顾凝渊时他从未想过和顾凝渊做爱,可他确实和顾凝渊做爱了。又像他和顾凝渊做爱后打算养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可他现在却想独占顾凝渊。
“介意和我分享你的人牲吗?”锡那罗亚问。
锡那罗亚的问题让加里亚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的。可人牲只是宠物,互相借玩才是常态。而且,这件事他无法以尊重顾凝渊的意愿做借口推卸,因为他知道顾凝渊有多饥渴,顾凝渊不会拒绝任何求欢。
“我要他永远属于我,哥哥。没有其他人牲,也没有其他人类。”加里亚态度坚定地说。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人牲的平均寿命只有十年。你的人牲看起来正值壮年,年龄应该在五岁左右。”锡那罗亚一针见血地指出。
“是,我知道。”加里亚紧紧搂住顾凝渊,“我还年轻,让我玩五年吧。”
锡那罗亚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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