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下去。
布拉斯丁和小汤姆离开丽痕书店时已经是傍晚了,他们并肩向破釜酒吧走去,小声的谈论着在丽痕书店的书籍。
突然,布拉斯丁停止了说话,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身穿军装的金发青年,站在破釜酒吧可以变成拱道的墙边。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军装,巫师袍被当作斗篷随意披在肩上,他与对角巷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但路过的人却像是看不见他一样
布拉斯丁突然想起了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手推车施展过的咒语——忽略咒。那个被路人无视的男人,是因为身上有忽略咒的关系吗?如果是,为什么自己看得见他?
金发青年敏锐地察觉到了布拉斯丁的视线,转过头来与之对视。男人的眼神锐利得有如鹰准,嘴角挂着冰冷而公式化的笑。二者结合的表情本应该是让人打从心底产生厌恶的轻蔑,但它在男人的脸上却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王者,理应俯视他的子民。
金发青年戴着白手套的手上并没有拿魔杖,他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很随意地垂在身侧。布拉斯丁注意到男人的腰间挂有枪套,漆黑铮亮的枪柄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枪套外。
这时布拉斯丁和小汤姆已经到达了破釜酒吧的拱道墙前,小汤姆像是完全没有看见金发青年一般径自用魔杖敲开了墙面。
布拉斯丁警惕地跟在小汤姆身后,他尽量装作看不见金发青年,并尽量放松身体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但他的双手中却在慢慢凝聚着元素球,以防金发男子突然发动攻击。
“gutentag!德语:你好”金发青年突然开口,说的却是布拉斯丁听不懂的语言。
布拉斯丁佯装没有听到,走进了破釜酒吧的拱道。在拱道完全闭合前,金发青年又用英语说:“你警惕我的枪,这很好。”
“……”布拉斯丁沉默,直到拱道完全关闭。
“布拉布拉斯丁的昵称,你怎么了?”本来已经进入破釜酒吧的小汤姆,见布拉斯丁驻足在拱道墙前,又再次折返。
“不,没什么。”布拉斯丁摇了摇头,上前拉住小汤姆的手,匆匆离开了破釜酒吧。
拱道的另一边,金发青年勾起嘴角,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虽然看似随意的站在那里,但那直挺的背脊无疑表明他受到过正规的军事化训练。
“嗨,盖勒特~”
轻佻的男声传来,金发青年将视线移至向自己走来的身影——约莫180公分的身高,一头黑蓝色的及肩长发,看起来20岁左右的男人,肤色苍白得让人怀疑他的血都是蓝的。他有一双如同野兽般的诡异金瞳,比起巫师更像是魔法生物。
“玛索吉,你迟到了,如果你是阿道夫的部下,早就被枪毙了。”盖勒特眉头微皱。
“哦,拜托,盖勒特,别这样。”玛索吉很自然地勾住盖勒特的肩膀,姿势暧昧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我是圣徒,不是纳粹。”
“没有一个圣徒会这样对着他们的首领勾肩搭背。还有,这并不是你迟到的借口。”盖勒特试图把玛索吉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但那家伙就像是一只乌贼一样牢牢缠着他。
“好吧,我不是圣徒,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专门负责监视你的老情人——一个每周周末都要去霍格莫德的猪头酒吧喝上一杯,却什么话也不说的无聊的老情人,究竟有什么好监视的?”
“托斯特玛索吉的姓氏先生,我也不认为寻找一个你从老疯子嘴里得到的预言主角有什么好的。”盖勒特不悦地说,他对玛索吉的称呼从教名变成了姓氏,由此可见他很不喜欢别人对他的老情人说三道四。
“盖勒特,我错了……”玛索吉可怜巴巴地看着盖勒特,“我们去伦敦找家麻瓜咖啡厅座座吧,我保证向你详细汇报他在霍格莫德的一举一动!”
玛索吉按照盖勒特的要求选择了一家人数较少的咖啡厅,并坐在了靠角落的位置。点了两杯咖啡后,盖勒特习惯性的给他们所在的位置施加了忽略咒。
“你还真是警惕啊。”玛索吉边说边把整杯方糖都倒进了自己杯中滚烫的咖啡里。
“……”盖勒特无语地看着玛索吉搅拌着糊状的咖啡,眼神有些恍惚。
那个人——阿不思,也是一个喜欢甜食的家伙,他甚至可以把蜂蜜当水喝。他和盖勒特一样才华横溢,优秀到无人能望其项背。只是他太善良……但是这没关系,因为盖勒特·格林德沃,可以为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背负一切罪恶。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他们曾经共同的目标,即使现在只剩下盖勒特孤身一人为此奋斗,他也会完成他们当初的夙愿——哪怕有人阻止,除非阻止他的人是阿不思本人——盖勒特可以为了阿不思掠夺一切,盖勒特也可以为了阿不思放弃一切。
“邓布利多教授每周周末都会去霍格莫德,然后在猪头酒吧喝上一杯,可是猪头酒吧的老板看起来很讨厌他。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去猪头酒吧,要知道,三把扫帚酒吧比猪头酒吧好太多了。”玛索吉伸出舌头舔了舔咖啡杯里的糊状物,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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