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这支突如其来的箭吓得萧凭儿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
公主与驸马的宴桌被弄得乱七八糟。
沈遥关蹙了蹙眉,手掌中血流不止。他眸子一暗,低下头将手中的酒杯碎片一下子拔了出来。
“肃静!”坐在高位的皇帝大声问道,“爱婿没什么事吧?”
“臣无事。”沈遥关在大殿中央跪着回道。
宇文壑将宝弓一放,“陛下赎罪。”
“既然驸马说无事了,那么大将军就罚酒十杯!”
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重新坐了起来,发髻与步摇都有些凌乱倾斜。她看见不远处的宇文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直到十杯罚完。
上官适坐在谢行简旁边的宴桌后,眸中带着悠然之意,仿佛这场闹剧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行简偏首看了看上官适,见到后者唇角微勾的神情,谢行简挑了挑眉。
“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萧凭儿牵住沈遥关那只没受伤的手说。
沈遥关心中一动,“好。”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萧凭儿牵着驸马的手走出席间,跪在大殿中央的过道上高声说。
皇帝朝他们二人挥了挥手。
宇文壑黑沉沉的眸死死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驸马,你没事吧?”
马车上,萧凭儿牵住了沈遥关的手。沈遥关的手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但是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无妨。”沈遥关声音清冷,漂亮的脸上甚至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马车停下,婢女的声音响起:“殿下,驸马府到了。”
沈遥关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公主不回府么?沈遥关心想,他疑惑的回首望着萧凭儿。
最终萧凭儿与沈遥关并肩来到了卧房。
方士到的时候,公主一把抢过方士的药箱,说要亲自给驸马上药。驸马府的方士流着冷汗退下了。
半晌后。
萧凭儿离开了驸马府。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暗卫跪在公主脚边。
“秋山,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秋山摇头,“驸马似乎做得滴水不漏。”
“没事,秋山已经做得很好啦。”公主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嗯。”秋山低低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却开始打抖发颤。
好开心。被主人夸奖了,还被主人摸头了。秋山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萧凭儿。看到什么,暗卫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自己果然像公主说的那般,只是因为听到一句夸奖就会勃起。
像被蛊惑了般,暗卫站起来埋首去亲吻公主柔嫩的脖颈,留下一块块红痕。
啪。秋山的佩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公主被暗卫吻得浑身发麻。
“秋山什么时候吻技这么熟练了,嗯……”
秋山停下动作,俊美的脸上布满绯红,“谢殿下夸奖。”
“还有、”暗卫解开下摆,一对丹眼里布满羞赧,“殿下一直说属下的阳物颜色深,嗯……属下前些时日去求了一抹药方,用了一个月,没想到还算有些成效。”
秋山内心十分紧张,同时又在期待殿下的反应。她应该会喜欢这种颜色的阳物吧,真想看见殿下对自己肉棒露出那种淫荡又可爱的表情……
萧凭儿处于微醺的状态,双颊浮着淡淡的粉红。
公主伸出细嫩的手,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将暗卫的肉棒往自己这边送近了一点。
萧凭儿歪着头打量着秋山的肉棒,颜色确实浅了一点。秋山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女孩温热的呼吸打在肉色柱身上,白嫩精致的小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暗卫心中一跳。
只听公主轻轻的哼了一声,接着像看见十分讨厌的事物一样偏过首去。
“秋山之前是在骗我吗?”萧凭儿打了个哈欠,“说是全身心都属于我一个人呢。”
“主人……秋山没有撒谎……”
公主看着跪在地上黑发高高束起的俊美暗卫,见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肌与线条优美的腹部,下摆现在已经整理好了,但还是能看见大大的一团鼓起。
“既然秋山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那就别随意乱碰我的东西。”公主的语气还是充满嫌恶,“我不喜欢。”
秋山身子一抖,俯首道:“属下知罪。”
“秋山。”公主突然用撒娇的语气喊他。
秋山去捡佩刀的动作一顿,刚穿好衣服,谁知公主直接下了马车的木榻,将暗卫推倒后就骑在了他身上。
“秋山为什么想让自己的肉棒颜色变漂亮呢?是因为……”萧凭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狡黠,“难道是因为想让我为秋山口侍吗?”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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