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人的抱摔,出拳的同时向后蹬腿,尽可能多地击开了围攻他的人。更多的拳脚相加,艾利亚斯便越战越勇起来,他无处宣泄的欲望化作拳脚上的力气,打在一张张让他厌恶的脸上。
等到艾利亚斯解决掉房间里全部的近卫官时,他才扬眉吐气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洋洋得意地解开了门锁,对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近卫官们喊话:“如果有人问起今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有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肏了你们所有人……一刻钟后,侍从们会在听完我的叙述后,来为我对情人们的粗鲁举动收拾残局。”
说着,他大力地关上了房门,独留身后人谩骂不止。近卫官们挣扎着起身,偷偷摸摸地从门洞中窥探外面的情况。如果真如艾利亚斯说的那样被侍从们看见,残破的制服和红肿的唇角将是他们成为同伴数月、甚至数年里笑料的有力佐证。
艾利亚斯在走廊上对着迎面而来的皇储鞠躬,那位年轻的皇室贵族冷漠地目视前方,对他的行礼没有任何反应。
而他身后的近卫官就没那么公私分明了,他们走过时推搡着艾利亚斯,将他推倒在墙壁上,不断地踩踏他的脚踝和小腿。艾利亚斯面对公开的羞辱总是没办法的,他沉默着忍受了这一切,站起身后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离开。
贝基尔经过半年多的温养,恢复了过去的神采。他在参观战场时消失的事不止是外人不得而知的秘辛,也是皇宫中讳莫如深的怪事。任何胆敢非议此事的人,都会遭到太子陛下明里暗里的排斥,即使是皇后殿下,也不能从她亲生的尊贵储君嘴里撬出一星半点的内幕。
艾利亚斯回望着被侍卫簇拥着的那位年轻贵族,轻蔑地摇了摇头。他有的是未尽的职责,没必要为了一个本就该并且即将被抛弃的皇位继承人烦恼。
他走向正在布置的会客厅,多日的吵嚷和争斗让他身心俱疲,他幻想着多年后自己成为校官,而格里高利也终于远征归来。他们终会相见的,这样的信念让他缓过劲来,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陛下,”麦文将右手按在胸口,对着进门的贝基尔深深鞠躬,起身后指着身后床位上的男人,笑着道,“您要的人,属下给您带来了。”
贝基尔走上近前,本想看看床榻上的男人,却见他面色红润,目光涣散,穿着女人的衣裙,被粉色的薄纱遮住了面孔。皇储揭开那人的面纱,转头疑惑地瞥了一眼麦文。
“哦,格里太不像话,不仅对我出言不逊,对您也颇有怨词,我只是想给他些教训。”麦文笑了笑,早有亲近的禁卫军朝他走来,几人拥抱后,他才挤眉弄眼地继续开口,“我喂了他些迷药,特意走主路将他抱进宫中来。便是公主陛下有些疑惑,只会以为是我又找了个情人罢了。”
贝基尔松开了面纱,皱眉摇头道:“何必?我只是想让他做近卫官,并没有别的打算。”
“嗯?陛下不是想要他?那我岂不是白忙活?”麦文皱眉,卸下了些得意的心情,他凑近了揉一把格里高利的脸,那人脸上可疑的红晕和滚烫的身体似乎暗示着麦文对他用过些什么下流的手段。
贝基尔摇摇头,扒开近卫去看他的右手,他特意留长的头发垂落下来,正与手臂上的红色涂装一般色泽。格里高利手术后的伤口在治疗仪的干预下已经养好,手臂却没有力气,贝基尔用上双手,才堪堪举起那只倾注他万千期许的机械手臂。
“好!这只手臂做的正好!不枉这半年科学院的辛苦,你是如何说服他安装的?”贝基尔看着喜欢,已然幻想着高大的格里高利举起手臂,为他抵挡暗处射来的种种暗器时英勇的形象了。
麦文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地摸了一把腰间的配枪。贝基尔抬头与他对视,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以后我对他多多礼遇,他自然对我忠心。”
“不一定,陛下,”近卫官中认识格里高利的新人凑上近前,皱眉道,“萨巴少尉上学时便是出名的反对皇室了,在学校为他嘉奖勇士勋章的时候,他便拒绝对皇室表达忠诚。”
“那就还是做情人!”麦文退后一步,苍白地建议道,“正好我等可以回避。”
“荒唐,他的手臂是无价之宝!为了控制活体金属,已经有不少科研官丧命了!当初不为他做手臂还好,你我不过谁舍出条胳膊便罢了,如今黄金万两都抛出去了,还能让他跑了?”话音刚落,近卫官中便立刻有人反驳。
“干脆护卫、情人一起做,陛下自便,我们这就告辞!”
“住嘴!”贝基尔怒喝一声,房间里便寂静下来,“现在人人都说我不成事,活该让位给公主。如今看看你们,我还真只有个草台班子是吧!”
“麦文,把解药给我,剩下的人滚出去!”贝基尔猛地挥手,将披风扬起后从床沿上站起来,对着众人厉声道,“我未出走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事,如今我回来了,我改了,你们的那些色心、贪念也都给我收一收!”
房间内聒噪的近卫官闭了口,三三两两地退了出去。麦文只说没有解药,慌忙挤开众人离去。他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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